周双全抬头看看我,感到有些重色轻友,不好意思的走过去。
她说“他醒了?”
周双全说“刚醒。”
她说“起来让他吃点东西。”
周双全说“嗯,知道。”
她说“让他到外面活动活动。”
周双全说“嗯,知道。”
两人自顾自的说着,好像我们就是透明的。真他妈重色轻友,看没人的时候我怎么收拾你个小子!
杨过海说“张市民,你已躺了四天四夜了,下床活动活动,别到时卧床久了,连走路都忘了。”
徐教授也说“古丽,你陪着张市民走走,说不好,躺时间久了,肌肉真会有些萎缩。”
我抬脚下床,刚刚清醒,脚上还真没有一丝力气,阿依古丽赶紧抱住我的胳膊慢慢走出去。
头上的纱布裹的脸很不舒服。到了外面天气很好,医院不是很大,倒像是新建的,花草树木的长得整整齐齐,竟然还有很多已枯死的罂粟杆子。想想这里的人民依靠罂粟生活,在他们眼里罂粟不是一个邪恶的东西就像我们小麦,水稻般的农作物。
医院门口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一队二三十个穿戴深绿色军服的果敢军走了过来。
越过我们,到了那女子面前打了个敬礼说:“兰那公主,有重要事跟你报告!”
看了看周双全欲言又止。
兰那说:“尼拉表哥有什么事在这说吧!”
尼拉说道:“张司令被黄脸老怪带领的两千精兵,号称五千围堵,正在离此三十公里的羊肠沟与我军激战。
张司令身旁只带一些亲兵和一个警卫连,已经火速通知西北琼邦驻军支援,大军已在路上。双方力量悬殊,随时有可能打过来,司令让我保护家眷后撤。”
兰那说:“我家就在这里,能撤到哪里?再说我阿妈呢?”
那人说:“咱们暂时到基地琼邦一避,待张司令打将回去,这里的一切还是我们的。”
“夫人和姨太都在汽车里等候,快请上车吧,这是司令的安排!”
兰那说:“等一下!”
返回去身上多了个长方形的盒子,原来是药箱。
周双全问:“你拿这干嘛?”
兰那说:“这就相当于军人的枪,农民的锄头,我是医生必须带着!”
兰那招呼大家到了外面,所有医院的人全部撤退。
门外一辆吉普车里做满了女人,有胖有瘦,有年轻的,也有中年的。招手叫兰那上车。
兰那和一个中年女人说:“阿妈,阿爸呢?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
中年女人说:“你阿爸怎能过来,前线不能没有他啊。”
原来兰那竟是张司令的女儿。
汽车引擎发动,准备到西北方向的琼邦进发,远远看到一队人马,哗啦啦的朝我们开来。
到了近前原来竟是糯凯,后面跟着阮大勇和广生。糯凯见了尼拉说“张司令恐怕人手不够,派我前来护送。”
尼拉说:“那岂不不更好!”
糯凯脸上阴阴沉沉的,拿目光寻找到周双全,居然变得温柔起来。尼拉分给我们几个军用水壶向西北一个琼邦驻军地出发。
汽车缓缓行驶在前面,我们和部队步行其后。道路坑坑洼洼,浮土满天飞。
走在路上到处都是荒着的土地,错错落落几户用木板搭就的屋棚,房顶有瓦式建筑,也有茅草铺成。
想不到在鸦片越来越高的暴利下,而种植它的普通民众也还是那么贫穷。
尼拉说现在罂粟几乎都收割完了,要是成熟时,到处都是成片的花,成片的罂粟果。”
我说“这么害人的东西那政府不管吗?”尼拉说管啊,现在正在收紧,五年后国内将不再有一颗罂粟。说是这么说,只要有金三角在,只会越禁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