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卟”一声直没刀柄,不偏不巧正中眼球。血狗疼的地上打滚,呜呜惨叫。
我叫道“周和尚!赶紧把火把点着!”我的声音在谷底回荡没有人回答我,我大喊“徐教授狗娘养的杨旭!周和尚!”还是没人回应。连血狗也没了声音。
我心一寒,是不是他们都被血狗吃了,吃的好快连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是不是它们吃撑了,把我留着饿的时候再慢慢品尝?
不对,我感觉血狗正在慢慢逼近,那种令人作呕的气息越来越近,怕是血狗要来致命一击。他们都去哪里了,要是没葬身狗腹,难道他们都已经逃出去了,单留下我喂狗?这群不讲义气的东西,枉我还舍身救他们,我真是对着天放屁有眼无珠啊!想我二十几年修炼的大好身躯就要被血狗生生撕分,变成它们的裹腹之物。叫我如何心甘?
我已经身无可退身体紧紧贴着藤壁,忽感觉身后空洞洞的有微风吹来,一只火把从我身后掷出,在空中划了个弧线落在地上,准备扑上来的血狗吓了一跳纷纷躲开。一双大手抓住我肩膀只觉浑身一轻进了一个山洞。
火把插在山缝里燃着微光。那山洞深不见底,曲里拐弯,分不清通往何方。
杨旭和徐教授合力把一个厚厚的石门关了,石门好生蹊跷,底部似是有减阻装置,推起来不甚费力。
阿依古丽斜靠在石壁旁,双眼微闭,不动一动。
我心底一阵心疼上前准备看看阿依古丽伤在哪里,要不要紧。杨旭忽把我推开一步,指着我的脸说“你小子给我离她远点,我早看你对阿依古丽图谋不轨了,今天中午你们两个说什么悄悄话了赶紧告诉我!她可是我的未婚妻!你要敢对他有所企图,我,我拼得老命也要把你那一罐子血给放了!”
我心笑一声,这话要是今天早上这么说我可能还信了,人家阿依古丽能把你当做师哥就已经不错了没有一点自知之明,还在这做梦娶媳妇光想好事。
我说“杨旭啊杨旭,找不到镜子没关系,撒泡尿自己照照看看长得鬼都能被你吓死,阿依古丽看你一眼恶心的三天吃不下饭,还未婚妻,就自己欺自己,晚上左手换右手吧。”杨旭满脸通红指着我说不出话来“我肏,你,你!我肏!”
阿依古丽咳嗽一声,气慢慢顺畅苏醒了。杨旭连忙蹲下去扶,阿依古丽看见是他说:“我没事自己能起来。”
杨旭托着她的手臂勉强站起,杨旭说:“阿依古丽你刚才晕倒把我吓死了,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们都好好的,我看肯定是张市民捣的鬼。”
阿依古丽瞪了他一眼说“你别冤枉人胡乱给别人扣帽子,他要害谁也不至于害我的!”
我们连忙问阿依古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阿依古丽说:“在洞外火把熄后一片黑暗,那血狗还在眼前里晃荡生怕血狗扑来把我伤了,恐惧的心口像揣了只兔子狂跳不停。我记得张市民就在身旁,向他摸索过去。
哪知伸手处摸到一物,像没有水分的鸡皮,还有一条细细的尾巴。哪里会是张市民?一定是让人作吐的血狗趁着黑暗潜过来,我尖叫一声,怕的不行,刚巧藤蔓有缝隙整个人费力的缩着进去。
我刚躲好血狗就探爪子进来了,几次抓住我的衣服。明知身后就是石壁没有退路,我还是没命的向后缩,石壁竟然微微晃动掉下些浮土。只听呼嗵一声石门开了,我用力太大摔晕过去,后来就看到你们了。
杨旭说:“张市民!幸亏阿依古丽没事,不与你计较,下次注意点!”
徐教授说“原路是不能回了只能走山洞了。看亢龙山外形巨阔无边无际,山洞又生在山底不知通往哪里。”
周双全说“不管通向哪里,身后饿狗堵门目前只有走这条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