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还要在这呆多久?”果儿抿着嘴,泪眼朦胧。
“怎么!受不了啦!”靳轩刮了她鼻子,笑问道。
“你还有心思开完笑,我们都出不去啦!”
果儿已经足够坚强,当着那些如狼似虎的犯人,小姑娘一滴眼泪都没掉,现在夜深人静,便再也忍不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突突而下。
“靳轩哥哥,你说我们不会一辈子都呆在这里吧?”
“怎么会呢,我跟你保证,明天!明天我们一定能出去!”靳轩格外坚定。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现在你就好好睡一觉,指不定一睁眼,我们就出去了呢!”
果儿将信将疑,说到睡觉,还真的有写疲累,自从进入大牢,就没怎么休息过。只是看着潮呼呼的地面还有臭烘烘的草席,果儿禁了禁鼻子。
“这怎么睡啊!”
唉...大小姐就是大小姐,靳轩颇感无奈,张开双臂,笑着道:“不介意的话这里借给你用了!”
果儿面色红润,稍带着些不情愿,最后还是靳轩主动把她揽在怀里,安抚着受惊的小猫。
两天两夜,其实靳轩身上的味道跟这牢房内也差不多,但果儿不嫌。
就这样,两个孩子互相依偎,在这幽暗潮湿的牢房内,等待着属于他们的黎明
次日清晨,靳轩跟果儿还在睡梦之中,有人已经来到了他们所在的那间牢房,这人既不是程之颉,也不是程弼,更不是虞颜姬而是那个至今不明所以的牢头房宽。
此次他只身前来,并未带着狱卒,上次程弼在水榭楼阁找到他并要回那块金牌,他就已经知道,狱卒中有人出卖了自己。
由此看来,这个房宽还没有傻透心。
因为上次的事,自己挨顿打不说,金牌没了,就连跟翠芸的云雨之欢也被后者无情拒绝。戏子薄情,婊 子寡意,没钱哪有那么多好事。
因此,他不敢找程弼,只能把气撒到靳轩头上。既然这小子能拿出一块金牌,那就有第二块,一定狠狠宰他一笔。
从这方面看,这个房宽还真就是傻透心了,你也不去打听听情况?
房宽蹲坐在牢房内,也不说话,阴森森的笑着,等着靳轩醒过来。
被人这么盯着看,就算不知道,多少也会有点不自然。就这样,靳轩慢慢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的,待视线清晰了。着实把靳轩吓了一跳。
这房宽长得丑是一点,还有一点就是冷不丁的一个大活人一直盯着你看,任谁都会怕的。
“嘿嘿你终于醒了!”
“呦,这不是牢头大哥吗,你怎么有空过来看我。”说着,靳轩身子向后挪了挪,他这一动,果儿也醒了。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奶奶的,老子哪有功夫过来看你,明说了吧,你给我那块金牌被程弼抢走了,还把老子给揍了一顿,现在我是两手空空,你是不是再给我出点儿?”
靳轩听着暗笑,这是过来讹我来了,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不过,房宽这么说,靳轩反而放心,因为那块金牌已经起作用了。
“牢头大哥,你看我自己都身陷囹圄,就那么一块牌子都给你了,程弼抢走了你找他要啊,我是真没有了!”
其实房宽还是相信的,但是他身上没有不代表他家里没有,只要有这小子在手,就不愁没银子。
呵呵这个房宽,你确定他家里的东西你敢要?
“没有了是吧,成!哥哥我也不是为难你,不过呢,你现在写封信,让你家里给我准备五千两银子,不然的话,我会打得你皮开肉绽!”说着,房宽从身后有拿出那条蘸了水的鞭子。
“或者你也可以不写,不过呢,嘿嘿这小姑娘借我玩玩儿也行啊!”
靳轩故作惊讶:“你说她?”指了指果儿“她可是程弼看上的女人,这你也敢动!?”
房宽根本不以为然,咧开大嘴嗤笑:“奶奶的,少拿程弼吓唬老子,他算啥鸟人,老子就是要玩儿他的女人!”
有意思,靳轩笑了笑:“你敢再把你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吗?”说着,目光有意的投向房宽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