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顺小心翼翼的回答着,不时偷眼观看天子龙颜,其实这种事,皇帝心里心知肚明。所谓的权贵无非就是皇亲国戚,若深究,定会牵扯出一大批人,这是虞明基不想看到的,他不想自己在位的最后几年留下骂名,之所以问朱顺,无非是想借别人之口表露一下而已。
看来此事当真只得这般处理了,虞明基一阵怅然,是不是人老了,胆子也变小了。
“朱顺,代朕送送二位卿家”说着,虞明基一转身,侧卧龙榻,不再见人。
“是”朱顺点头,后退几步,转而疾行奔向殿外。
对于这个送送二字,朱顺心目了然。
“二位大人留步二位大人留步”朱顺后头小跑着喊道。
秦明堂看了看苗阔,苦笑一声:“苗大人,我说的没错吧,我们的陛下不会如此草率的。”
“朱公公,何来如此焦急,莫非有何要事?”秦明堂明知故问。
朱顺停身站住,喘了几口气,待稍稍平复,这才道来:“二位大人,陛下对锦阳公子之事甚是在意,嘱咐老奴转告二位大人务必尽快找到锦阳公子,另外,对这件事背后的东西还请二位大人浅尝辄止,陛下自有圣断。”
意料之中的事,秦苗二人并不觉得意外,点头称是,同时也谢过朱顺。朝中之人有不少官员巴结朱顺,但是任凭他们绕来绕去,朱顺只有一个立场,那就是顺从皇意,明哲保身。
安隆王虞成国如同惊弓之鸟,命陈文厚赶往安隆王府,为商议一但事情败露,该如何应对。
陈文厚是一个胸有诗赋之人,同时也是一个阴险狡猾之人,并不能称其为坏人,只是立场不同吧。不过他看上去却没有虞成国那般焦急。
“王爷,此事扑朔迷离,就算战狼统领留下马脚那也只能证明有人想刺杀锦阳公子,并不能直接证明就是王爷您所为吧,何须自乱阵脚。”
陈文厚所言属实,虞成国亦明白此理,但就是心有不安。
“陈大人,本王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本王只是怕秦明堂和苗阔彻查到底,到那时定会有一些别有用心之人利用此事大做文章,这可对本王可太不利了”虞成国道出心中所想。
之所以会这么想是因为安平王虞成武已然加入争夺皇位之中,若是此事让他知晓,定会借此大做文章。这段时间,虞成国觉得奇怪,虽说同父异母,但是虞成国对虞成武还是了解的,行事鲁莽,好大喜功,不知为何,自从这个锦阳公子出现以后,安平王一改往日之态,行事变得果断有度,朝中对其赞评也屡屡增高,莫非他一直都是扮猪吃老虎?又或者什么人对其暗中指点
正所谓站得高看得远,人的权势地位越高,越是能高瞻远瞩,正是因为如此,往往忽略了眼前的东西。
“王爷,下官所料不错的话,王爷并非害怕秦相国与苗尚书彻查到底,王爷只是担心陛下对您的态度吧!”陈文厚一语道破虞成国心思,后者阴沉着脸,沉默不语,算是默认了吧。
“其实,此次事件并非王爷本意,这你我二人都是知道的,想必苗尚书定然发现锦阳公子失踪了,且有刺杀痕迹,但是,为什么今日早朝他不表明呢,其实他早已料定,此事必然是权贵所为,只是还不知道到底是谁,陛下也会知道的,但下官以为,陛下也是不会生张的,这事到此为止也就算是结束了。但前提是锦阳公子安然无恙的回来。我们现在需要着手办的是安平王,只要他不滋事,这件事就会不了了之,还是那句话,您目前最大的敌人不是锦阳公子,而是安平王。”
虞成国大点其头,事关重大,父皇不可能不知道,至今未见波澜就已经说明父皇对此事是什么态度。想到安平王,虞成国又陷入沉思
与此同时,也不知怎的,安平王早朝之后竟鬼使神差的前往尚书府,理由就是探望锦阳公子,他这位尚未正名的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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