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想法很简单,单纯交易的话并不保险,而且他对今后的商业地产也比较看好,沈沛鸿这人在地产方面确实有过人之处,跟他合作并不算吃亏,现在不过是提前落一子吧。只要有老爷子在,谁都动不了他刘家的一分一毫。
沈沛鸿有些犹豫,远鸿集团正处在转型的关键时刻,房地产行业未来将持续走低,如何迈过这一瓶颈很不容易,但是就此绑在震泽系的车上,他也不愿意,而且还不知道刘利军想让他帮什么忙,万一做不到岂不是很麻烦。于是便借口还要考虑考虑挂了电话。
这边刘振东看着刘利军光跟人谈合作,提都没提青协的事,不禁有些着急,“爸!你怎么不跟他说青协的事啊!你不是说要帮我的吗?”
“放心,等下他肯定会找人了解情况的,我相信还没有谁能拒绝的了我。等着吧!”
确实,沈沛鸿放下电话,便找来了女儿沈志英,沈志英是震泽大学商学院毕业的,毕业后直接自己创业,现在公司规模也不算得上是虎父无犬女。
而且对于最新的一些理念、方法,沈志英很显然要比沈沛鸿了解得多,沈沛鸿唯一的优势大概就是商海浮沉几十年的经验了,只是这经验也越来越不合时宜了。
沈志英听沈沛鸿讲了刘利军电话的事,稍微理了理思路,说道:“爸,我大概是知道怎么回事了,他儿子刘振东一直在学校找青协的麻烦,我想他应该是想要我们放弃跟青协合作吧,或者更进一步是跟他儿子的学生会合作。”
“那你对跟震泽合作怎么看?”沈沛鸿问道。
“不行!”沈志英果断地说道:“单纯谈合作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现在这件事牵扯太深了,你说我们放弃惠寒计划市里面会怎么看,我们的根就在平江市,不可能为了跟他合作就冒着断根的风险,这个爸你比我懂。
还有就是京城地产方面的合作我也不看好,经过他们的手进入京城,就天然的打上了震泽系的符号,我们可以接近政府,但是最好不要碰政治。而且说句不好听的震泽系就靠他们家老爷子在后门撑着,他要是去了,往日的关系还能剩几分谁都不知道。
“我们不能冒这个风险,做生意就单纯从商业角度考虑,别想那些歪门邪道,在上面人眼里我们就是优质企业,真要有事的话可以直接和上面谈。”
沈沛鸿听了女儿的话,不由地产生已经老了的感觉,只是他还担心集团转型的事,“那我们进入京城的事怎么办,刘利军不一定能成事,但能坏事可以肯定的。”
“爸,你糊涂啊!”沈志英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只要我们跟青协深度合作,把惠寒计划打造成平江市的一张名片,甚至推向全国,那要什么影响力没有,你一直想要进京不就是为了增加影响力吗?
“至于刘利军,只要我们稳扎稳打,背靠政府,扎实自己的根基,自然不怕他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