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很,想见我们穆恩阁第一大美女真是不容易,过来让姐姐们好好瞧瞧。”
她带着三个宫娥,两个是她固定班底,另一个从未见过,看着面相更不是什么好脾气的。我硬着头皮走上前去给她们挨个问好,我知道这样的自己很没骨气,很窝囊,可我
“呦这才几天不见你就胖了,看来是没少好吃懒做,姐姐们今天可得好好给你说道说道,你一个做奴婢的必须记住自己的身份!”
三轮水幕冰锥过后,我凭借经验躲过可能会重伤的法术,装作体力不支身受重伤的样子趴在地上,月娥正双手抱胸洋洋得意的很。估摸到这儿该是差不多,我却忘了一件事,她今天带了个新人。
那是个丹凤眼、薄唇、个子很高的宫娥,擅长的竟是攻击为主的纵火术,而且法力深厚,手法高超。她能将最普通的火系法术火流拳,招招打在我的身上全然不伤周边一草一木。后来我才知道,她根本不是什么普通宫娥,只是此时的我,真真被她伤得不轻。
我看着四个人趾高气扬的离开,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咳咳咳咳也不知道这回能消停多久,算了,先想办法治治这一身的伤罢。”
低级宫女如果丧失劳动力,立刻就会被下放到仙山之上,去做那些普通神仙的仙侍,能遇到什么样的神仙那就纯是靠造化,以我一贯的运数来看,估摸着会被分到个穷山恶水去。所以,我受伤的事情一定要瞒着,这几个人敢这么放肆也是因为看中了这点,要是被发现了,她们撑死是关上四十九日的禁闭,受害者的我则是仙途尽毁。
想到这里,心中不免一阵凄凉。“啊!你怎么了?好烫!”左臂上的纹身突然发热,之前虽然也有过发热的时候,这次的痛感却十分强烈,真真是喝凉水都塞牙。想着若是疼晕在这里肯定会被人发现,必须回到安全的地方,便憋着一口气,硬是拖了这副身体回到了案牍库。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曾经的惩罚地成了我唯一能够安心休息的角落,那吓过我的密室就像我家般亲切。
“能不能别疼了?你快出来!”
它最近不怎么听我的了,有时候召唤它也不出现,是不是因为我帮不上它次啊会生气的?
“拜托你”
身上的伤,和它游走全身带来的灼痛感,只觉深陷滚油沸水,五内俱焚,拖我入了那深深的昏迷,昏过去最后一个念头是:如果就这么死了,太对不起它的主人。
没过多久,我在这间密室里再次醒来。
“咳咳咳什么鬼?伤口呢?怎么都好了?”
一觉醒来浑身神清气爽的感觉,虽然胸口隐隐作痛还不能大口喘息,但是外伤都好了。这里是密室,除了我应该没人知道,就算有人知道谁愿意给我疗伤?我脑海中一闪而过那青色的身影,随后轻蔑一笑,十分鄙视自己的妄想。
只见眼前红光微闪,它主动跑了出来,书皮上的红色纹路一闪一闪的,好像在和我说什么,费了半天劲我不理解它,它不理解我。
“哎你要是会说话就好了。”它忽然像听懂了般光芒照射在我身上,暖洋洋的红光特别舒服好像在被治愈,我冷不丁冒出一个非常可信的想法:我的伤是它治好的。
“多谢你。”
我抿掉眼角的泪下定决心,若你能投生轮回,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报答这份恩情。我抱着大大的日记本轻轻摩挲,只觉它就是我重要的家人、朋友,整理好心情久违的翻开它。
“君父嫁于父帝后与吾相伴,教导于吾。少时,启蒙寓言、六界格局、琴棋书画,兵法战术、御下制衡皆倾囊相授,吾之见,君父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吾甚喜,常赖君父颈上,挂于腿上,父帝偶遇笑曰:小尾巴。然,忽一日,君父大人竟伤,吾大怒曰:何人胆敢伤您?孩儿定要将其制成血奴,日夜为忘川幽魂提供血液,待其精血枯竭之日就是挫骨扬灰之时。君父慰之:善恶轮回,皆有定数,吾儿心怀大爱者方能仁爱天下。彼时吾尚幼,不解父意,含泪为父疗伤,父愈痛。追问之,父曰:汝生而为魔,父乃神仙,神魔相克,你救不了为父。吾大惊,君父竟是异族,父帝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