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天君何时被人如此说过。
他愠怒正欲开口,被白深拦下。
白深道:“天筇仙上贼喊捉贼?不先看看自身,妒意盈身,”
天筇道:“我嫉妒你什么?”
白深直视着她,一字一句道:“你嫉妒父上爱上的那个女人,你嫉妒父王因为她染了欲念,你嫉妒父王不舍毁坏他与那个女人的感情秽思。你嫉妒沈稚一半是父王对那个女人的思念所构。”
白虎天君冷不防的知道了这件神界稀事,他目瞪口呆。
天筇被他戳破心声,更显狂态,向着白深毫无章法的乱抓而来。
白深一手格挡,“我真同情你,这么多年,还这么无理幼稚。”
他又放大声音道:“我更同情你们这些群仙,本心不萃,无才无德,不明是非,还妄想替人定夺生死,可悲。”
他轻笑一声,将天筇扔了出去。
携了一旁瞠目结舌的白虎天君离去了。
苍冥之居一时回荡着天筇的哭声,玉翡将她扶起,劝道:“仙上,要不,……”
话至中途,便被天筇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天筇恶声道:“他算什么东西,能限制我的自由。能来批判你们,我必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玉翡看天筇坚定模样,和自己火辣辣疼的脸颊,终是吞下了欲说之语。
地狱城内,沈稚被文京墨从被子里挖出来。
她困乏的揉了揉眼,问道:“干什么呢你。”
文京墨兴奋道:“我新学了一种按摩手法,给你来按摩下腰部。”
沈稚眯着眼,任文京墨把她翻过身,背朝上。
在文京墨的几乎没有力气的按摩手法下又睡了过去。
一觉梦醒,她察觉背部又多了一双手,力道正好,她舒服的哼哼了几声。
被文京墨一把翻过来,文京墨喜气洋洋道:“你觉得咋样啊,我跟我阿姐按的舒服吗。”
沈稚闲适道:“可以可以,再接再厉。”
文黛青在一旁道:“我刚刚来为你送膳,看你还在熟睡,就没忍心打扰,帮京墨给你按了按背。”
沈稚尴尬的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多谢了。”
她起身穿衣,被文京墨一把摁住。
沈稚:“?,你做什么。”
文京墨贤惠道:“我来喂你吃,你右臂伤口估计还没好。”
沈稚道:“不用了,谢谢,你把碗赶紧给我吧。”
文京墨固执道:“不行,我来喂你。”
说罢,拿起碗来喂予她,沈稚推脱不了,味同嚼蜡的吃进了一口又一口的不知名物体。
文京墨事了还帮她擦了擦嘴。
温柔道:“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沈稚被他故作柔态的行为恶心到,她勉强道:“好,告辞。你,……”
文京墨上前拉住她的手,深情道:“我一会就回来,你别想我。”
沈稚抖抖起的鸡皮疙瘩,连忙躺下了。
文黛青也跟着文京墨一起出门了。
安静室内,只余沈稚的翻身被响声。
过了一会,沈稚从被中翻身出来,套上外衣。蹑手蹑脚的溜了出去。
屋外空无一人,她心中欢喜,可以逃出这里了。
她连日被禁锢在这里,虽没受到肉体上的摧残。可精神上的摧残是接二连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