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哥哥了,你我哥哥?“梦见什么可怕的了,比你还大的老虎?”
“我梦见考试呢!”
“你还害怕考试呀?”虎子之乎者也背得滚瓜溜熟,害怕什么考试呀。
“还有更可怕的呢!”
“好嘛!”
“梦见自己在考场上睡着了。”
“呕!那可耽误工夫了,真够可怕的!”
“还有更更可怕的呢!”
“别怕,不就是做梦吗?”
“老学究把我叫醒了,打眼一瞧,不是在家,真的是在私塾课堂上考试呢!”
哇噻!
我们都在做梦,晚上做的梦是黑梦,白天做的梦是白梦。晚上的梦很容易醒过来,白天的梦很难醒过来,能醒过来的梦是真梦,醒过来的叫觉者,醒不过来的梦是痴人说梦,没有醒过来的叫迷者。
有科学报告说,以现实世界为原点坐标,梦里是虚幻是投影,若以梦里为原点坐标,现实世界是虚幻是投影,正所谓,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亦假时假亦真。
究竟哪一个世界是真的,仅仅凭人感觉,人在哪一个世界感觉哪一个世界就是真的。现实里的人死了,那梦也就烟消云散了,倘若梦首先死了,那人也就行尸走肉了。同理,如果把原点坐标放星上,那么星网游世界就是一个真实世界。
宽敞的院落,草木葳蕤,花藤攀爬在墙面和墙头上,暖暖的熏风吹拂过小村庄,一切都凸显出山里头特有的安宁,和谐。
师徒俩站定,开打。每次都这样,打完再说话。
嚯!这小兔崽子难不成精了?麦高逮他逮不着,眼看打在他身上的拳力陡然变空,好不容易打实了,也如同打在棉花垛子上。那个身形忽左忽右的总之不在麦高的意料中,唉,纠结中,郁闷中,恍惚中。
师徒对练虽然不是真刀真枪的干,但是当师傅的总挨打,面子上也挂不住不是,麦高心里面这个着急呀,着急如着火呀!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说的就是这些骚年们,至于一个百八十多岁的老头老太太,士别三十日三百日也还那个老样子。
麦高一个声东击西,小家伙不上当,又一个老鹰抓小鸡,不曾想老鹰被小鸡啄了眼。麦高内个驴技穷,无奈使出最后绝招“饿狗扑食”,发一声喊,拦腰抱住虎子。
虎子大声吐槽,“哥哥耍赖,不带这么来的。”
也是,如果实战中这么着门户大开,那真是把棒锤当绣花针使死都不知道怎么使死的。
“徒弟乖,你这是什么招数,难不成另拜了什么高师?且带我前去,我也要学。”当然后半句没脸又没眼睑的话,麦高给生生咽了回去。
“裤裆里别根棍,自己抬自己。想自称高师直说便罢了,何需绕弯子。”虎子满脸的不屑。
哪尼?虾米??e?
虎子谆谆解释说:“你不是给我讲过力的三要素,力的合成与分解吗?我是把力的方向分解开,变成若干个不断变化角度的零碎力,无论刀剑和拳脚步伐都同样有效。”
“啪!”麦高猛拍自己的脑袋瓜,心说,同样两个人,因为不同世界,差别咋就那么大揑?瞧瞧人家,超高悟性,能举一反三反六反九,看看自家,能举三知一能不能?不过说起来,好事呀!以后把热学,光学,电学,还有那个量子力学,天文学都教给虎子,那还不悟出个绝学中的绝学,顶峰上的顶峰,内裤里的内裤,啧啧,……麦高顿时陷入卖火柴的女孩状。
“师傅葛格,你口水都出来了。”
“嗤啦”麦高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袖口擦过嘴角。
麦高跟着虎子演练了一阵,逐渐熟习了把力分解开或者把零碎力合成到同一个方向,把一大步分解成几步走,把一个方向分解成几个方向叠加,反过来亦可。一个完整的刀枪拳脚究竟打出几折变向,并无定规,全由当时当场的心念所控。
心念?再加上适度的调息控气,这不就是心法吗?妈妈呀,总算拥有了心法啦!这个把月来,麦高每天辛苦练功没白辛苦啊!
谢天谢地谢徒弟,当然首先要感谢国家。
麦高瞧虎子满场跑,那叫一个麻溜,那叫一个忽悠,那叫一个曲里拐弯,那叫一个鸡飞狗跳,切!怎么就不会用好点的词呀?那好,就像醉汉醉醺醺飘飘忽的样子,这套心法就起名叫做飘零心法,“飘零”可以后缀拳,脚,刀枪什么的。
“你自创武功的时候系统没给你提示什么?”麦高问虎子。
虎子痴迷个脸问:“什么提示?”
“例如恭喜你什么什么的,奖励你什么什么的。”
“没有,”虎子陷入更大的疑惑,问麦高道:“什么是系统?”
“噢,内个,……”跟解释系统,那谁跟自己解释解释造物主怎么回事,麦高想了想说:“系统就是天,地,万物,无所不在。”
虎子似懂非懂“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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