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再疼的伤口,在此刻,好像也不那么疼了。
随之,只听他说了句:“药是我自己上的,绷带也是我自己缠的,当时情况太紧急,失血过多,我只能简单进行处理。”
“那你怎么不让悦萝帮你再处理一下啊,你这样……你真的……”越说越气,霍水气鼓鼓的像只河豚。
傅南恒顿生满足,笑着道:“我是你男人,我的身体自然只有你能看,如果被别的女人看了,你会不高兴,我也接受不了。”
明明只是一句解释的话,却被他说得这么煽情。
霍水鼻头又一酸,“傅南恒你别说了,我到底有哪点值得你这么为我真心付出,你到底为什么这么爱我。”
“为什么……”傅南恒偏着头,目光灼灼:“这世间的喜欢和爱,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就是认定你,就是想上你,就是想跟你在一起白头到老,仅此而已。”
他的一番话,带着七分的认真。
另外三分,是更认真。
霍水忍着大哭一场的冲动,认真的给他上完药,换绷带。
等绷带换好,傅南恒沉重的眼皮终是支撑不住,昏迷了过去。
霍水就坐在床边,守着他。
她哪里不知道,刚才换药的时候,傅南恒一直在说话,就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减轻上药的痛苦。
子弹还没取出来,需要做手术才行。
就这么上药,只能止住暂时的痛。
如果一直不取出子弹的话,随时随地会危及他的生命。
想到这,霍水就开始心慌,她才不要傅南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