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ay,完了吗?”
周婉言立刻问道,“什么ay?”
三人再次聚在杨子昂的家里,而且还又开了一瓶他酒柜里的红酒。
童欣灌了一杯酒把刚才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看着眼眶里似乎一直忍着泪的她,周婉言“安慰”道。
“我真是没想到,没多久前刚在这儿听你说变成了闺中待嫁未婚妻,这么快又要在这儿看见你变成扫地出门糟糠妻。”
话音刚落,童欣憋了一个晚上的眼泪就像得到什么许可一样,汹涌而来。
童谣狠狠地戳了两下周婉言,“她都这样了你还说!”
“我哪说错了?”
周婉言喝着酒,又环顾了一下四周说起不着边的胡话,“不会是杨子昂这房子风水有问题吧?”
童谣懒得理她,拿着纸巾给童欣擦眼泪,“其实我觉得你最后做得挺帅的。”
“这点认可,是挺帅的。虽然我绝对不会这么做。”周婉言终于说了半句人话。
童欣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问,“出轨真的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吗?”
“你问这些也没用”,周婉言一杯又见底,“既然那么做了,你就等着他的结果好了。”
“因人而异吧”,童谣说道,“不过本来感情这种东西整体就是因人而异啊。”
“可是我觉得我”童欣又哽咽起来,“可是我一说完就开始期待他给我一个好的结果了。我觉得我好窝囊。”
童谣往她那边挪了挪,仍旧递着纸巾,“你傻啊,哭什么,你当然有资格可以期待一个好的结果啊!那可是你喜欢了八九年的人,一点都不用觉得窝囊。”
“虽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婚姻劝架指南就从劝和不劝分变成了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周婉言一边说着,一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但那都是给局外人用的。”
喝了口又说,“不过确实改良后的好用多了,整个一月朗星稀,清气满乾坤。”
看着一直抱着腿把脸埋在里面抽泣着的童欣,童谣用嘴型无声地怼周婉言,“少瞎聊!都要哭死了!”
周婉言接收到童谣的眼刀,“你能不期待吗?你要是一点都不窝囊,那你这六年吊在这一颗歪脖子树上干嘛呢?闲得无聊杀人生啊?”
正说着,门口的密码锁响了,杨子昂拎着行李箱开门进来。
刚一进门周婉言就朝着他问,“你这房子真有点毛病吧?这既视感也太瘆人了。”
杨子昂没理她,一眼就看到客厅茶几上的红酒瓶,猛地打开自己的酒柜。
“你们几个是成习惯了是吧?!现在只要我不在家就准备来这一出?童谣!你以后”
嘁,为什么挨骂的总是她?
童谣打断他,指了指她搂在怀里的人。“哭着呢。”
杨子昂的表情缓和下来,也在沙发上坐下,问童欣,“怎么了?”
“被程科能耐的,今天带了一面小彩旗回家。”周婉言止不住的嘴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