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音深吸了一口气，道：“你……是不是将我当作了你中的人物……”

叶隐笑了笑，回答：“如果，你就是那个故事里的那个人物呢？”

司音一怔，他怎么也没想到叶隐会这样回答他的问题……这是真的吗？这是不是能解释他画的那幅画，是不是能解释为什么看了那本之后，有如此的共鸣感。

“对我来说，那已经是一万年前的事了，”顿了顿叶隐又道，“我亲眼看着我的师父司音躺在这座茶馆里，我哭着请求我的师兄飞鸟将我送回过去……为此，他付出的是生命的代价。”

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没有辜负师兄的期望，找到了师父，可他却根本不认识我……”

“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管他记不记得我，我都一直陪在他身边……只想问他，如果他知道我曾经这样伤害他，”叶隐道，“他恨我吗？他还会爱我吗？”

司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虽然他已经知道他们都并非是普通人，但一万年前……他有些不敢想象，叶隐已经活了一万年了吗？她……一直陪着，她的师父？

“你的意思是……”司音有些不敢相信地问，“你的师父，是我？”

“是……”叶隐看着他的眼睛回答，“一直都是……”

司音还是有些无法理解她的说法，要知道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人类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