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便。。。。。。”萧韦煊对于大臣们的识趣很满意,只是这满意不到片刻.......
“臣,有异。”程业华铿锵有力的声音响起让萧韦煊表情微微僵了一下。
“皇上。乃天子,身份尊贵,怎可随意出宫?此事自有大理寺、京府尹以及刑部审理,何须皇上亲自驾临,臣,请皇上即刻回宫。”
“臣,附议,请皇上即刻回宫。”
“儿臣附议,请父皇即刻回宫。”
“.......”萧韦煊的心中瞬间升起了不悦,望向跟着附议的人,威严的吐出两个字:“无碍。”
好不容易的出一趟宫,还没到一盏茶的时间就要回去?说什么他也不肯回去。
程业华的目光紧紧的订着萧韦煊,似要把萧韦煊看出个洞来。
“开始吧。”萧韦煊脸色无异但心底却有些心虚,别人可能以为他是看重将军府所以要亲自驾临,但是程业华可是不一样,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哼,程业华心中冷哼了一声。
萧韦煊可不管程业华心中怎么想,他移开目光,视线落到张德康的身上问:“可查到何人所为?”
“回皇上,臣确实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但臣不敢妄议,还是交由皇上定夺为宜。”张德康意味不明的视线掠过萧逸墨和萧逸浩两人,却让两人眉心紧蹙。
说着,张德康让人把两份东西呈到皇上面前。
“这是臣在刺客身上搜查到的物件,请皇上过目。”
萧韦煊身边的侍卫托着两个盖着布娟的上前。萧韦煊示意徐公他们掀开上面的布匹,这不掀不要紧一掀瞬间把两人吓得大惊失色。
“好大的胆子。”萧韦煊震怒,目光冷冽的落到底下萧逸墨和萧逸浩两人的身上。
“皇上息怒,这定是有什么误会,大将军和少将军乃我流雨国国之栋梁,大皇子和四皇子定不可能做出刺杀大将军与少将军之事。”徐公公与他身边的太监吓得连忙跪下。
徐公公跟在皇上身边多年,对于朝中之事,皇子们之间的争斗可是看在眼里,虽说嘴上是为大皇子和四皇子开脱,但是他也知道,这话完全不起作用,他想不明白,大皇子和四皇子即便再怎么想三皇子倒台,也不该对大将军他们出手啊,若是大将军和少将军出了事,边疆必乱,流雨国的危啊。
底下的萧逸墨和萧逸浩闻言,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也顾不上那么多快速的上前查看,两人分别拿起一个令牌,脸色大变。
“父皇,儿臣是冤枉的,儿臣与将军府并无仇怨,岂会派人去刺杀大将军。”萧逸墨心惊,这怎么可能会有他皇子府的令牌?
“不可能,父皇,儿臣冤枉,正如徐公公所言,大将军与少将军乃我流雨国国之栋梁,儿臣又岂会做出此等无知之事,一定是有人想离间儿臣与将军府的关系,故而栽赃给儿臣,儿臣请父皇明鉴。”
萧逸浩确实是很想将军府倒台,但是他也知道程业华现在暂时还动不了。
“这......”众大臣看到萧逸墨和萧逸浩手中的令牌大惊,这怎么可能?
“皇上,这其中定有误会,定是有人想离间两位皇子与将军府的关系,皇上切勿上了贼人的当啊。”
“皇上,大皇子和四皇子乃皇子,断不可能做出刺杀朝臣之事。”
“皇上,大皇子和四皇子品行优良,乃正人君子,断不可能对大将军和少将军下手的。”
“皇上......”
一时之间,萧逸墨和萧逸浩的人纷纷上前附和,他们不好在皇上以及天下百姓的面前表现得太明显偏向哪位皇子,只好两位皇子一起做辩解。
品行优良,乃正人君子?程千翊鄙夷的望向那位睁眼说瞎话的大臣。
程业华和程千帆父子俩有些意外,他们敢肯定这两个令牌绝对不是在刺杀现场搜到的,昨夜的现场他们都已经命人搜过,并无搜到关于证明刺客身份的物件。
程千帆的目光落到了张德康的身上,张德康这是想要明目张胆的栽赃两位皇子?能把两个皇子府的令牌悄无声息的弄到手,光天化日之下当着天下百姓,文武百官以及皇上的面栽赃两位皇子,倒也有些胆识,勉勉强强能当他女儿的义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