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直路上开车并不困难,只需一直踩着油门就可以了!尤其现在这个环境,路上一辆车也没有,丧尸也为数不多,所以更容易。对丧尸路边的理都不理,挡在路中间的直接撞上去。不过能不撞尽量不撞,毕竟车也会损伤,尤其是挡风玻璃,刚才撞飞了一个只有一条胳膊的农村老太太,玻璃裂了好几条纹,视线很受影响现在最要紧的是回到哨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太阳在前方越来越低,四周逐渐变暗。我一边开车一边时刻寻找能绕回哨所的路,但这里地方偏僻,只有一条笔直向前的公路。难道真的要在外面过夜?一想到四周不知有多少丧尸正在游荡,我就有些不寒而栗。
一片死寂,没有工厂的开工声、没有学校的读书声、没有火车轮船的汽笛声,寂静的让人有些发毛。唯一能听到的是耳朵传来的嗡嗡声,可能是受爆炸的影响,不知是不是影响到我的听力,于是我按了按喇叭,那声音很小,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必须努力才能听到。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公路上开始出现尸体,而且越来越多,最后甚至一片一片的。我感到有些不对劲,虽然时间紧迫,但还是停车观察。这些丧尸都是头部中枪而死,伤口的血还没有干,看来是刚死不久!
难道这附近有军队?中国这么大,当时又那么混乱,不可能所有的军队都撤走,肯定有没接到命令落下的!也许他们接到了命令但根本没有撤,而是要留下来保卫家园!中国人民解放军是从血与火当中建立起来的,一遇到困难就撤可不是他们一贯的作风!想到这里我高兴起来,放慢了车速时刻注意着周围,唯恐漏掉部队留下的记号。
汽车漫过一个上坡,前面忽然出现了一个丧尸群,大约三四百,正围住路边的一根电线杆。向电线杆上一望就明白了上面坐着一个人,虽然看不清脸面,但那人和我穿着一样的警服!不是肖琳是谁。她见有车到来,拼命的在上面挥手。
我记得肖琳曾经说过,她第一次遇到丧尸的时候就是爬上了电线杆逃得性命,看来今天她是故伎重演。随即明白原来之前那些丧尸是被她打死的,一下午打死这么多,够她忙活的!想明白这一点心中一沉这里并没有什么落下的军队。
不得不说这报应来的好快啊!你只需要在墙头上拉一把我就能脱离险境!拉这一把对你来说可能不算什么,可对我来说却是生与死的差别!你不救我,我也没工夫救你,在工厂折腾了一天已经把我弄得两耳失聪、浑身是伤,就是想救也没有能力。
丧尸群堵住整条公路,我攥紧方向盘,开足马力对着丧尸群较为薄弱的地方直接冲过去,“呯呯啪啪”连撞帯碾弄死弄伤十多个,荡开尸群就想扬长而去。可心里却很不舒服:我这一走她肯定是死路一条,难道真的要见死不救?这个念头一出现便不由自主的放慢车速!
肖琳被困在上面,只能被活活的饿死渴死,那该是多么的难受,多么的绝望,多么的可怜!想到这些我心里有一丝不忍!我妈妈是个法官,她生前一直不停的教育我,无论如何一定要做一个正直的人,如果我今天见死不救,将来死了以后见到妈妈该怎么向她解释今天的事?又想:此去兰州不远万里,路上要面对数以亿计的丧尸,还有各种想象不到的困难。凭我一人之力根本不可能到达那里,多一个人机会就有可能更大一些,虽然这个人自私自利,有总比没有强。况且肖琳受过严格的训练,几乎什么都懂,我还能从她那里学不少东西!还是救一救她吧!救她对我也有好处。想到这里我开始调转车头其实内心深处还有一个我不想承认原因:肖琳长相标致身材惹火!在她面前没有男孩儿能有抵抗力!
丧尸群开始骚动起来,有些丧尸还呆在电线杆下,有些丧尸却不知死活的追来,在公路上排成一道长龙。这样反而变得更加好撞了。看着向我扑来的丧尸,我心里暗自盘算着:只是试着救救她,一旦情况不妙要立刻逃走,如果因为救这个小婊子把自己搭进去,那可太不值了。肖琳停止挥手在电线杆上默默的注视着,不知道她有没有认出车上的人是我。
我松开油门踏板,让车怠速前进。等丧尸更近一点,时机进一步成熟便迎着那条长龙直冲过去。又是“呯呯啪啪”一连串的响声,车头就像一把锋利的铁犁,在丧尸群里犁出一道沟来。这次是将长龙从头撞到尾,撞倒的比第一次多很多!丧尸在我身后躺了一地,它们大多数没有死,但也受伤不轻,一个个躺在地上挣扎。
不死也不要紧,只要站不起来就行。照这样下去,只要再多来几下就能把丧尸鼓捣干净,我把车开出老远,再次转过车头准备第三次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