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蔚花眠点点头,自己瞎着虽然能凭借听觉来判断事物,但是却在一定程度上还是有些不便的,若是能够治好自己的眼睛,有何不可。
“那你坐好了,我替你施针,但你可要记住了,你等会再疼也不能去碰银针,否则我可不保证你还会不会有命活下去!”
男人嘱咐着,从自己的胸口中掏出一包银针,展开铺在床沿上,挑了几根稍微细一些的,看准了蔚花眠头上的穴位,轻轻地扎了下去。
“嘶!”一针下去,冰冷的银针扎进自己的头顶,疼得蔚花眠眼眶不自主的微红,倒吸了一口气,但是却坚持着没有动。
男人看着蔚花眠的模样也渐渐认真了起来,眼肿对她多了几分敬佩以及复杂的情绪。
虽然男人施针时已经尽量放轻了手法,但是,这银针始终是扎在头上的,疼痛是避免不了的。
蔚花眠的双眸中眼泪不自主的流下,但她在整个过程中从未说过一句话,甚至动过一分,这样的意志怕是个男人都未必有。
“你叫什么名字?”蔚花眠突然朝着男人开口。
男人的手顿了一顿,低着眼眸,替蔚花眠擦去额上的冷汗,虽然仍旧是冰冷的声音,但是却带上了几分柔和。
“墨添离,我叫墨添离。”
“墨添离?”蔚花眠想了一会儿,“你这名字我很是熟悉,但是却又毫无印象!”
“嗯!”墨添离点了下头,没有说话。
“二哥,她什么才能看得见啊?”苏安在旁边问道。他实在是看不透两个人到底在打什么哑谜,但又担忧蔚花眠。
“快了!”墨添离道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