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接着说：“灭绝没来，是不是因为被你打了？”

“我像这么粗暴的人吗？”

“不，不是像。”陶陶看着她的眼睛，无比真诚，“你就是。”

景菡：“……”

得不到真相，陶陶绝不会善罢甘休，开始采取眨眼卖萌、胡搅蛮缠模式。

景菡抵抗了半个小时，最后实在无法，只好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大略说了一遍。

陶陶听完，撑大眼眸，张圆小嘴，一脸崇拜样，“你七叔真an！”

景菡心底，比自己得到陶陶认可还要自豪。

高三紧迫，晚自习九点十分结束。能到逸祥私立贵族学校念书的学生，自然不像寒门子弟那样指着高考这一条出路。是以九点十分一下晚自习，就有学生背着书包走了，到最后，教室里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

景菡是其中一个。

陶陶自然留下来陪她。

慕城百无聊赖，如果不是景菡，他早就走了，只是留下来也没心思复习，只玩景菡头发。

景菡墨发长及腰部，扎了个马尾垂在脑后，整个人看起来娇媚又清爽。那满头青丝顺滑如丝绸，泛着油亮光泽。

慕城搬到她后面，像是找到了一个不错的玩具，玩了半个小时依旧爱不释手，不停换着新花样，或是缠绕指间，或是编成小辫。

最后，他抓起一绺放在脸上摩挲。

别人做这个动作，便显得极其猥琐。可他长得好看，做起来自带赏心悦目特效。

徐颖把这一幕收进眼底，眸光逐渐变沉变深，牙齿深深咬合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