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已经离历劫潭很近了,司命翻了翻命格簿子,将冬神的命格又扫了一遍:“前面就是历劫潭了,司命送冬神过去,进入潭中过潭水除神识除神力除神形,便能附于婴孩之身,降临人世了。”
历劫潭由十六根高柱围着,紫气缭绕,潭水咕咚。
听了司命星君的话,冬神径直往潭口走去,衣诀翻飞,神力太厚,竟打到了司命的手肘。
彼时,司命正在凝神破历劫潭的屏障,未注意冬神的一碰,将命格笔笔尖儿上的一滴翠露碰到了未曾合上的命格簿子上,且正好滴在一个人名上。
冬神突然额头一痛,然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人已经进入潭中。
潭水是深沉的紫色,温凉,额角的疼痛转化成四肢百骸的疼痛,却转瞬没了感受。
司命松了口气,可算是把四个神都送下去了,合上簿子,往司命宫走去他大概可以休息好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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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性顽劣,不服管教,难成大器。”这是阮城百姓对阮家五小姐的唯一印象。
“顽劣么?其实她比很多人懂事。不服管教?那我算是什么?至于难成大器……她想成必能成,不想成,我阮清渊护着。”
所以后来,阮城上上下下的人又都知道,阮五小姐是阮清渊心尖儿上的人物,碰不得。
七岁之差,他生生地照顾了她十多年,然照顾到最后,万劫不复。
“当初喜欢上你,是明娃年少不知事。”送亲路上,她策马而走,眼泪和笑容都镌刻进黄沙厚土。
后来红墙黄瓦,她是妃、是后,是魏子来倾尽一生爱和恨的女人。他是臣、是奴,是魏子来倾尽一生恨且更恨的男人。
这世间纷扰,爱恨情痴,让人欢喜到了极点,也让人作茧自缚、悲从中来。
阮清渊:我要去找她,穷极一生地去找她,终究是我弄丢了她,我认了。
阮明在:他们两个,一个剜了我的眼睛,一个剜了我的心,明明都那么残忍,却还是跟我说一切是为了我好。
魏子来:天下万万人,朕只给你一人荣宠,天下万万事,朕只关心有你的桩桩件件,你告诉朕,你还想要朕怎样?
云柒染:他说青梅竹马,便只是青梅竹马,没那么多旖旎心思。既然如此,你说他娶我……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