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之前阻止葬城术应该是很及时才对，基本上都是百年以内的恶灵，百年以上的恶灵只有小猫两三只，自己之前又重点料理掉几只。剩下的这些里面竟然冒出一个百年恶灵，而且还是最为凶厉的水鬼，这个概率到底是有多小啊。

“你怎么看？白陌。”鬼先生说道。

白陌笑了笑，“鬼先生你和鬼物打了那么久的交道，我想，你应该比我懂得多，这种情况你会看不出来？接近千年的恶鬼，而且是水鬼，很有可能是被人蓄养过的鬼宠，或者是鬼仆。”

“不可能！”鬼先生直接打断了白陌，“怎么可能是蓄养的，应该就是一只千年级别的水鬼。”

白陌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正常情况下的确不可能。因为水鬼这种东西本身的戾气就极为浓重，一般的阴阳师和道士都是压不住的，但是……如果说有一个人直接和鬼仆缔结契约，帮助他害死人，而且在水鬼要找到替身的时候，将人的灵魂给抽取掉。”

“你是说？”鬼先生的眼神瞬间变得极为惊恐。

“这个人的阴阳术水准甚至要在这个千年水鬼之上，因为每一次将替身灵魂抽取以后，都要承受千年水鬼的凶厉反噬，但是他扛下来了。”白陌皱眉说道，“按理说这种办法应该是最为没用的，而且之后当水鬼的反噬达到临界点以后，就算是害死了人，不抽走他的灵魂，水鬼在获取提升以后，也会想办法报仇的。”

“自杀式的攻击，这个人在不断积蓄水鬼的力量，就是为了杀死比自己更强的存在。哪怕自己在事后被水鬼杀死也在所不惜。”鬼先生叹了一口气说道，“这种事情，以前在业内也有过，只是我没有想到，在我的有生之年竟然碰上了。”

“感想如何？”

“糟糕透了。”

“喂，你们两个到底是在打什么哑谜？”南宫惠突然感觉极度不安，因为白陌和鬼先生说的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懂，但是串联在一起，k一个都不懂。这种被人给懵逼的感觉让她感觉十分不爽，但是她有没有办法逼迫鬼先生给自己解释，只能将求助的目光看向白陌。

白陌看到南宫惠的眼神也是感觉极为头痛，如果真的是一个千年厉鬼的话，就算是没有异类死神的辅助，自己杀起来也是极为麻烦，更何况，这样性格偏激的存在，很有可能已经成为异类死神的棋子了，自己到底应不应该告诉她？

“有些事情可不能瞒着事主，这次的事主就是她。”鬼先生说道，“么什么大事情，就是这次的恶灵并不是之前被艾米那小子放出来的那些恶灵，而是有人故意蓄养的。只是借着这次恶灵大量出来的时间，开始害人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