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行动失败了为什么会隔了一天才报告我”!他看着低着头站在他的前面满脸汗水的老季,声音冰冷的问道,老季的脸色发白他声音有些发颤的解释,“我一直是在现场看着的,那个姓楚太吓人了,如果不是因为白天我简直以为他就是个鬼了,您昨天的电话一直打不通而有两个兄弟的伤势很重急需治疗,所以我先为他们找了的地方安顿下来然后才来找您的。”
他的解释令唐轩的脸色稍稍好了一些,“你说那个姓楚的很吓人,什么意思?”他注意到了另外的一个问题。看到老板不在计较报告迟缓的事情老季的心稍稍的放下了一点。急忙的回答,“姓楚的那个家伙行动实在是太出乎常理了,他的出手之敏捷绝不是一个正常的人的能做到的,如果他当时要是下死手咱们的四个兄弟命都保不住,而且他应该是有了察觉,特意警告我们如果再不知轻重以后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看起来还是一个很棘手的人物!”唐轩神情不变像是对老季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然后他又问道,“当时的情形现场还有其他的目击者了吗?”,“没有”老季回答的很干脆,“那个姓楚的应该是故意把我们引到那里,看起来他好像是也有一些顾虑不想太过于招摇。”唐轩哼了一声问道,“受伤的两个兄弟都安顿好了?”。“这个你放心我已经把他们全部安顿下来了,那个诊所隐蔽性很好,治疗的话能力也差不多够用了。”
唐轩点点头然后示意他可以出去了,老季没有多停留急忙的离开,看着他离开房间唐轩转身看着一直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抽烟一言不发的吕天问道,“你怎么看这个姓楚的?”
吕天把烟掐灭然后用的十分确定语气回答到,“我在医院私下问过王木,根据他的描述当时动手的那个人出手极其敏捷凌厉异于常人,刚才我听了老季的说法可以肯定现在看来抢我们画的人就是他!”。不过他既然已经得手问什么还不赶紧离开这里,反而要找上门来呢?吕天也有疑问。
唐轩微微一笑,“这个人的目标根本就不在那幅画上,抢画恐怕只是顺手而为罢了”吕天还想继续问唐轩却换了个话题,“老吕你说的那个人要来,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吕天道,“进展的很顺利,我在电话里试探了一下对方,他似乎早就决定亲自来江南,我预计他可能在后天就会来到这里,不过”吕天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说,“如果到时候他真的想要取走那面镜子,我们怎么办?如果用强的话得罪了他以后恐怕也是一大隐患。”。
唐轩神秘的笑了笑,“这一点我早有准备,自会有人动手我们在一旁看着就好,到时候怎么也怪罪不到我们身上。”见他说的如此笃定,吕天便不在说其他,可是他还是有些担心楚天舒,“还有那个姓楚的怎么办,此人身手如此厉害我们要怎么才能拿回那幅画?”
唐轩思索了一会,然后说道,“这个倒是可以借助一下警方的力量,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警方已经初步确定了这个姓楚的身份目前正在深入的调查他,你必要的时候给警方通个气,把这个姓楚的详细住址透漏给他们,由他们出面采取行动我们正好坐收渔翁之利。”
两个人窃窃私语了半天吕天才起身离开,在吕天离开唐轩的豪华套房之后唐轩并没有休息在沉思了片刻之后他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了一部海事电话按了一个号码很快的就拨通了,他低着声音缓慢的说道,“藤田先生,我这里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发现我相信你会很感兴趣的!”。
楚天舒早早的就醒了过来,他站在阳台的窗户边上眺望着远处高楼林立的城市,尽管很早马路上已经是车流不断,偶尔也能看到行色匆匆的路人,路边上一些卖早
点的商贩也已经早早的支起了摊子城市里忙碌的一天已经正式的开始了。
他手里拿着一杯清水但是没有喝,不知为何他有了一种极为不好的感觉,仿佛某些天有些得意忘形了,自己认为自己的行动很隐秘不会有人发现,可是这里是繁华的城市无数人生活在这里,不仅如此这座现代化的城市里还遍布着无数的摄像头,自已的一举一动只要有心还是不难发现一些蛛丝马迹的,况且通过这些天的经历可以肯定那些人并没有完全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他们也许还是在这里留了些耳目,其实想想也是他们怎们会彻底放弃这里呢,那么自己的作为迟早有一天还会引起他们的注意的,想到这里楚天舒的心里不由得间有了一点小小的期待”。“沧海桑田,物是人非,倒是想看看他们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在自己的公寓里了坐了一会,他收拾了一下出了门来到大街上,这一次他发现经常远远的跟踪自己的人不见了,少了几个“尾巴”令他心情舒畅了许多来到走到一处办理电话业务的营业厅他走了进去。
接待他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看着楚天舒递给他的身份证又看了看站在前面的这个人,“本人吗?”他有点疑惑,明显身份证上面的这个人比眼前站着的这个要胖了许多,而且神态五官也有一些不同,楚天舒皱了皱眉回答他“当然是本人了,这个身份证办了有10年了,当时我足有190斤,现在只有不到130斤自然差距很大”听了他的解释,年轻人又仔细的看了看这张身份证,确实眉宇和五官依稀之间倒是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