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阮想了想,掏出手机,循着记忆找到了班主任的号码打了过去,解释一下自己生病所以没去学校的原因。
电话那端非常爽快的给她又批了两天假。
想必也没指望江阮能考出个什么好成绩。
贵族学校么,升学率其实并不是那么重要。因为大部分的学生,都已经找好了出路,出国的出国,定培的定培,大概只有三分之一的学生才会跟随高考的脚步前行了。
所以班主任自然而然的认定,江阮的家里已经给她铺好了路,上不上学都无所谓了。
毕竟江阮姓江,上层社会姓江的可不多。
还有两天时间,江阮没有浪费半分时间,开始打坐调息,争取多一点的灵力储存进丹田。
呵呵,那个炉鼎还真是来的恰到好处,竟然将碎裂的丹田全部修补整齐。
看来回头要好好的感谢一番那个炉鼎,哦,如果他不记恨自己强迫了他的话。
另一边,瞿家大宅。
无数医生脚底生风般进进出出,外面站着一群面色焦急的人们。
一个带着眼睛的中年男人,低声对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说道:“老元帅,医生说小少爷的身体比从前更稳定,一定会醒过来的!”
瞿老元帅僵硬的点了点头,默默转身离开了。
里面躺着的不仅仅是他的小孙子,更是瞿家的希望。
如果瞿臻出事,只怕瞿家千年的基业都要付之一炬了。
此时,躺在观察室里的瞿臻,脸上突然有了表情,仿佛非常的痛苦挣扎,全身都在剧烈颤抖。
观察的医生们吓了一跳,死死的盯着各种仪器上的数据波动。
还好,还好,还在控制范围内。
突然,床上的瞿臻猛然大叫一声:“阮阮!”
紧接着,瞿臻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睁开眼睛的时候,竟然已经是一片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