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静谧被鸟鸣声打破,渐渐的越来越多的声音参与进来,天亮了。
阿珍起床处理早餐。
天光越发亮的时候,顾南山实在躺不住,便也起床,不过起了床也是窝在客厅的沙发里,换个地方发呆。
那个与任昱共度良宵的女人下楼的时候没看到顾南山,她穿着顾南山的睡衣和拖鞋,大喇喇地走在她家的地板上,翻着她的冰箱,使唤着她的阿珍。
真是眼中钉肉中刺!
顾南山面无表情地起身走到厨房。
阿珍叫她:“夫人。”
那女人回过头来,将口中的三明治咽下去,又舔去指尖的沙拉酱,讽刺地笑:“哎哟,任夫人早啊昨晚睡得好吗?”
顾南山一把薅住她的头发,没给她反应的时间,拽着她往门口去。那女人顿时疼得吱哇乱叫,顾南山听她喊“昱哥”,脸色更是森冷,比地狱修罗也不遑多让。
就在顾南山打开门的时候,任昱从楼上走下来。
不咸不淡地问一句:“你做什么?”
顾南山回头看了任昱一眼,他已经穿戴整齐,黑色真丝衬衫搭配藏蓝色大格子西装外套,英俊帅气。他就是有这本事,两个女人为他撕破了脸皮,他还能保持着优雅。
顾南山看着任昱,将那个女人一把推出去,把门摔上。
她走到任昱面前去,抬头望着这个自己从记事儿起就喜欢上的男人:“大昱,这样伤害我,你心里好受吗?痛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