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阿珍怎么可能听不到。她上楼来,房里不堪的声音听得她面红耳赤,夫人听了只怕要难受死。阿珍看着神色麻木瘫坐在门外的顾南山,蹲下来替她理了理发丝,长叹一声劝道:“夫人,我们不听这些脏话,去楼下睡觉好不好?”
顾南山不肯,推开阿珍,大力拍着门板:“任昱你开门!我不准你这么做!开门!开门!开门!”
她没完没了地拍门大吼大叫的,终于把任昱惹烦了,他猛地打开门,顾南山一下子没了倚靠,跌到卧室里面去,一抬头便看到那女人躺在她的床上,摆着下贱至极的姿势得意的!心满意足的!挑衅地!看着她。
顾南山心里火气正旺,杀了她的心都有,爬起来就想给她两耳光。
任昱拽着她的脖领子把她拽出来:“你做什么?!”
顾南山被挡在自己卧室门口,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指着里面的那个女人对衣冠楚楚的任昱说:“我倒要问问你,你带这样的女人回家是要做什么!让她滚!”
那女人还在屋里挑衅:“昱哥别管这个疯女人了,我们继续嘛”
任昱冷着脸吼她:“你闭嘴!”又看着顾南山,步步紧逼,“心疼吗?恨吗?杀人的心都有吧?”
顾南山被逼到墙角,任昱挑起她的下巴来,亲了一下她的唇角,心情愉悦道:“好好享受吧顾南山,这种滋味我可是体味了近二十年,现在也该轮到你了!”
顾南山握住他的手:“大昱,我愿意用我的一切补偿你,你别这样。”
任昱抽回手:“补偿?你能把我爸爸还给我吗?”
看着愣住的顾南山,任昱冷笑一声,转身回房,走到门口时停下脚步,想到什么似的又回过头来对顾南山说:“别再来打扰我们,你别忘了你爸可是在监狱里,我一句话就能叫他生不如死!”
顾南山猛地看向他:“任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