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铭的助理就说是顾妈妈，导演听了，点点头，若有所思。

杨思铭挂断电话来找导演请假的时候，导演就叮嘱了他一句：“注意着点儿，别让人抓到尾巴。”

杨思铭笑笑：“我跟南山这么多年朋友，您还不知道吗？”

导演斜睨了他一眼，鼻腔里重重地哼出气来：“就是知道，才叫你注意。”

杨思铭揉着鼻梁，不知道说啥好。

导演挥挥手，不耐烦地赶他走。

到了培黎，顾南山正做完检查，在一楼等着取药，杨思铭黑超口罩遮得严严实实，却还是叫顾南山一眼看出来，便笑了一下，杨思铭坐到她身边，想着导演的嘱咐，最终只摘了口罩：“顾姨呢？”

顾南山示意药房那边，不开心地盯着他：“是不是我妈不叫你过来，你以后都不会理我了？”

上次两人不欢而散，杨思铭因为气恼顾南山不争气，确实有段日子没联系她了，但是：“这段时间忙。”

顾南山“切”了一声，挪开眼去：“少扯，我还不知道你，咱俩哪次闹别扭，不是我哄你。”

杨思铭心思敏感，叫她说得脸红，忙转移话题：“我听顾姨说你眼睛怎么了？”

一说眼睛，顾南山刚刚有些好转的情绪又低落了下去：“说是月子里哭太多了，不太好，以后都不能哭了，还要注意休息。”

目光怔然落于虚空，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