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风平浪静,至多有些个山匪路霸,还被舒锦教育了一通。若不是舒锦自己也身份成谜不敢光明正大的出现,恐怕还要压着那些人到官府领赏金。
至于官府是不敢剿匪、不能剿匪、不想剿匪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贴的榜,舒锦也无意深究。
让舒锦头疼的是,好像是某天路上忽然察觉有人注视开始,就一直有一道目光如影随形的跟着她,可是四下又寻不到。
晏陌的人没必要如此遮掩,舒家的人不会这么放任她离开,可是舒锦本就是一时兴起忽然改道,路上怎么走也完全是兴之所至,难以预料,一时也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尤其那人还是路上忽然出现,然后才一直跟随,却也不曾做什么。
就很不高兴。
走走停停行了数日,边走边问倒也没有把自己给弄丢了。
舒锦寻了客栈住下,点了几样菜就在大堂角落里吃。
片刻后又回了客房。
此后两日也未曾出来。
夜半就有人牵了舒锦的马关到柴房,于是第二日早上早打了招呼的小二没有任何意外,好像根本没有发觉马厩里两匹马少了一匹,也忘了给客房里的客人送吃食。
而舒锦盘膝坐在柜子顶上,琢磨着这么拙劣的空城计能不能把人骗走。
既然找不到,那么躲上几日等人自己离开也未尝不可,舒锦路上也没有掩饰自己对于跟踪的人的戒备怀疑,因此趁夜离开也说得过去。
如果没能甩掉也没什么损失,不过多留几日罢了。
舒锦算准了没什么风险,便不再顾忌,只躲了内室高处掩了身形,就连晚上都没有睡床,不仔细搜查一番也瞧不出屋子里还藏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