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雪几步跨过屏风,坐姿霸气坐在对面。
双方端详着对方,都在找寻着那种熟悉感。
“欢迎回来。”
“你知道我。”
“当然。”
“我是谁?”
“这个,得你自己去找答案。”
“哼,我不感兴趣。”
“是吗?如果你本身就牵扯其中,你觉得你还不感兴趣吗?”
“无聊。”
“那如果我说,你的子女也牵扯其中的话,你还会这个态度?”
“莫名其妙。”
“你属于这,你的子女也属于这。”
“你再说一遍。”
“你姓蝶。”
“不好听。”
“你真犟,有多少人都想姓这个姓氏,成为这个姓氏的人。”
“谁爱要谁要。”
“呵,你这个态度很好。”
“你是谁?”
“竹黄。”
“哦。不认识。”
“我们见过。”
“是吗?没印象。”
“你该回去了。”
“我知道。”
于雪起身离开,干净利落。
竹黄起身关了灯,“真是一头小牛,真犟。”
次日,有佣人端着早餐进入房间。
于雪背对着餐桌,身上还穿着来时的衣物。
那天她下意识自我防备,出手放倒了帮她换衣物的佣人,她身上有那么多东西,根本不能让人触碰到。
于雪耳边回响着辰溪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吃了这颗药。
希望没有什么万不得已的时候。
一连过了好几天,于雪安安分分吃着饭菜,安安静静呆在房间内,也不吵不闹。
这里的人礼待他们,没有打骂,没有苛刻。
甚至有求必应,前提是不要提过分的要求。
于雪翘着脚窝在贵妃椅上玩着电玩,她发现连满汉全席都能满足的家族,真的没有什么好挑剔的。
想必于雪的淡定,即墨阎洛渐渐焦躁起来。
这都第几天了,于雪怎么样,他都一无所知。
即墨阎洛实在担心,时间一分一秒度过。
同样时间,同样的人。
竹黄依旧缓缓而来,他淡淡坐在椅子上同即墨阎洛说着话。
“她”
“乐不思蜀。”
“真没良心。”
“我想去见见她”
“可以。”
“你这么爽快,不会有诈吧。”
“爱去不去。”
说话间,竹黄起身,在前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