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中,相拥的俩人慢慢坐在地上。即墨阎洛看着面前哭累睡着的母亲。琪琪孩子气的揪着即墨阎洛的衣服,生怕他跑了似的。这个动作一直是琪琪下意思的动作,她怕自己醒来就看不见爱德华,爱德华也很宠爱她。长久以往就养出这么个习惯。
在确定母亲是睡熟后,即墨阎洛才慢慢起身。手脚长久不动,早已麻木。不想惊醒怀中熟睡的母亲,即墨阎洛强忍脚上带来的酸麻感。一步一步缓慢的向卧室走去。
这是这么多年自己近距离接近母亲,其实这么多年自己的心情是复杂矛盾的。即墨兰花的存在让他无法忘记她的背叛,琪琪的存在让他感到母亲的温暖。
自己就是被这样一个双重人格的母亲弄得身心疲惫。即墨兰花是恨自己的存在恨父亲,琪琪是爱着自己和父亲的。在这样一次次的接近,一次次的伤害。让即墨阎洛慢慢封闭自己内心,不再感情流漏。
今晚看着母亲在自己失声痛哭,即墨阎洛控制不住自己,也跟着痛苦起来。不过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情绪失控。
高大的身影抱着一女子穿过长长的回廊,走至母亲的卧室。托马斯很有默契的站在卧室门口等待着。
打开卧室门,即墨阎洛把母亲轻轻放在雕花木床上。把还揪着不放的手轻轻拿开,放在被子下。仔细帮母亲掖被子。
做好一切,即墨阎洛才走出房间。
关好门,即墨阎洛看着面前还在一直等待自己的托马斯。即墨阎洛很有默契的走至书房。
“什么事?”即墨阎洛打开笔电,准备再次联系伊朗那边。
“少爷,明天就是加冕仪式了。你现在是不是应该休息了。”托马斯恭敬说道。
“还有点事,办好了就休息。”即墨阎洛觉得托马斯有点奇怪,等待那么久就为了和我说这话。
“是。”托马斯恭敬弯腰说道。忽然,托马斯趁其不备时从口袋拿出小白瓶喷向即墨阎洛。
小白瓶喷射的药水大面积向即墨阎洛撒去,即墨阎洛无条件对托马斯信任。面对托马斯忽然的举动,即墨阎洛只能用手边的书籍大力挥舞,希望能挥散一些药水,以减少它的效率。
在暗处观察的微微也不由一愣,那是爱德华和爱斯兰卡一直信任的托马斯。自己也相信托马斯不会做出伤害爱斯兰卡的事情,没有想到自己一时间的疏忽大意,尽造成刚刚托马斯做出那种举动,自己暗暗后悔不已。
微微急忙冲上去按住还想喷第二次药水的托马斯,被微微按住动弹不得的托马斯疯狂的吼叫着。
一直对药物有研究的即墨阎洛刚闻到就知道是什么。凤眼微眯,看来城堡也不是绝对的干净。有一些脏东西已经混进来了。
“带下去,用冷水泼醒。问问是谁。”即墨阎洛冰冷的命令道,看来是时候去见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