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稷看陈岩还没有停下来说教的意思,连忙大跨几步走入石屋内。
石屋很简洁,一窗,一石床,一石桌,一石凳,一目了然清清爽爽又自带冰冷味道。
陈岩也紧跟着进入石屋,“王稷师弟,董老又说,千载风华季季枯,唯有一石明道心。”陈岩指着石屋里的桌椅自傲的说。
王稷听到这,心下还是赞同老董的话,不过嘴上打断陈岩的高谈阔论,问:陈师兄,你的名字是不是进外门后改的。”
“咦,你怎么知道。”陈岩下意识反问。
王稷正准备作答,远远的看见自己奶哥阿牛来找自己,王稷下意思松了口气。
“小陈,你去忙吧,我弟弟我会照顾。”王立一到很自然的把陈岩打发了。
王稷等陈岩走远,拉了拉王立的衣服说:“外门都是这么奇葩的吗?”
“什么?”王立一时没反映过来。
“我说这个陈岩年纪大不了我几岁,啰嗦可以比得上家里那位了。”王稷说。
“哈哈,这个陈岩是啰嗦婆妈了点,但是他会事无巨细统统的告诉你,其中包括内门外门的人情世故,另外,最重要的是这一个月里你可以学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王立停顿了下又说:“这个陈岩呀,特崇拜老董,三句不离老董的名句,再者,陈岩也是个厚脸皮,特别是在老董眼前的厚脸皮,他喜欢有事没事往老董那跑,时间久了,老董倒也会时常点拨点拨他一下,奶弟弟呀,你懂的哦。”
王立说完还不忘朝王稷眨眨眼。
“阿牛奶哥哥,难道这也是你从你大师兄处讨教来的?”王稷半猜的问。
“嘿,谁叫你有个好妈,我有时真怀疑谁才是被捡回来的。”王立无奈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