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凤髓被郑叔逗得哈哈大笑,一行人兴匆匆前往临水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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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水殿中,一个长得虎头虎脑的壮小子到处乱跑,不是撞倒桌椅,就是打碎屏风,鱼蓝带着人跟在后面收拾残局,凤君君坐在榻上为小二缝着衣服,一派清闲。
“乒乒乓乓……”
“娘,娘!”杜凤脊跑到凤君君跟前,藏在后面的左手突然拎出一条活蹦乱跳的银鱼。
“给娘吃!”
“哎呀,我们凤脊真懂事,知道孝顺娘了。快拿下去煮给我儿吃!”凤君君抱着杜凤脊爱不够。
鱼蓝接过鱼欲言又止,吩咐人拿去杀掉。
这是大公子特意给二公子放在池子里的灵鱼,每一条都有不小的灵性,成气候定是助力。
……
杜凤髓一路走来,临水殿就没一个干净的地方,许多地方还出现不明来历的水渍,这些地方包括道边、树下、栏杆,最不能容忍的是井台上也有……
小狗撒尿。
杜凤脊!
“站住!”郑叔喝了一声,石路拐角一人愣在当场,手里一条两尺银鱼吧嗒一下掉在地上。
“郑、郑前辈。”陈行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郑叔小跑过去,抱起鱼给虬七:“快放回池里,一共就有两对,千万别伤了。”
头一抬,郑叔又“啊”地怪叫一声。
只见道边一方玉石单独围出来的沃土中间,一棵半人高的紫金桔树已经干枯。
郑叔抚着干裂的树干哭道:“这是宫主那株十万年紫金桔的唯一子嗣……宫主知道可怎么办,圣根啊,这可是圣根啊……鱼蓝,你给我死过来!!”
“不许动,投降不杀!!”
树丛里突然钻出一把亮晶晶小叉,三股尖齿毫不留情戳中郑叔的屁股,一个浑身挂满树叶的黑小子露出头来,两眼小狼一样闪着凶光。
郑叔慢慢举起手,苦着脸叫了声:“大公子。”
身后这个小祖宗谁敢动啊。
“叫谁也没用!煎炒烹炸,想怎么死……哎……哎哎……”小野人腾空,双脚乱蹬。
在他的脖子后,一只好看如玉的手揪住衣领把他拎在半空。
“二公子!”鱼蓝飞身来抢,树丛里飞出一脚把他踹开。
杜凤髓拎着小二走出来。
知道是大公子来到,鱼蓝索性倒地装死,其它人等早就被杜凤髓的出场方式吓坏了。
还是一个伺候凤君君的侍女敢说话:“大公子,您慢点下手,夫人在里面,婢子去叫。”
侍女转身便跑。
不跑不行,必须把夫人请来,二公子要倒霉了!
“还记得我是谁不?”杜凤髓在杜凤脊后边开口。
杜凤脊哇呀大叫:“管你是谁也要揍你!!”
“呵呵,一年多不见小二的本事见涨啊。”杜凤髓手一松把野小子扔在地上。
野小子杜凤脊也算不俗,被人抓住也没扔了手里的宝贝,刚一落地反手又是一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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