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人告诉我可以用兵器?
一群纨绔子弟,大多只会花拳绣腿,麻烦的是既要打得他们心服口服,又不能真伤了他们,他们的家族权势滔天,出个好歹皇上也保不了我。可他们对我却不一样,都虎视眈眈,巴不得以“刀剑无眼”之名伤了我,谁要是“误杀”了我,定能流芳百世。
“上!”
无垠一声令下,刀剑劈头盖脸而来。
我弯腰低头躲过,因为他们毫无章法,众多兵器反而缠在一起,遮天蔽日。我一手拦住打横刺来的长枪,一手握住刺向我腰际的马槊,同时侧腿向后一扫,几人躲闪不及,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头顶刀剑终于散开,我双手下按枪槊,欲飞身突围,却被一把折扇击中头顶,重重落下,谢慎言对我歉然一笑。
还真不能小看了某些人。
我不再被动躲闪,开始主动出击。一肘击向严复礼面门,就他最弱,还冲在最前面!同时用中指和无名指夹住杜訾腾的长剑,食指一弹,剑身震颤,他的手一阵酥麻,长剑脱手,我手上用力,剑柄打在他肚子上,保证他名副其实,肚子至少疼上七天七夜。
杜訾腾向后飞去,他身后的人避之不及,被砸了个正着,包围圈出现一个缺口,但这个缺口很快被谢慎言堵住了。
我微微愠怒:“谢公子还真会查漏补缺!”
“王爷谬赞,我只想看看王爷实力,并无恶意。”
我心里轻笑:就凭你们我的实力根本使不出来。
几个闪转腾挪之后,我身边只剩下五人:陈静,李尚勇,谢慎言,无锋和无垠。
虽然人少了七成,打斗却激烈多了,那些原本心中不服又躺在地上起不来的人终于发现我们的招式早已不是花拳绣腿。
陈静提着马槊凌空落下,我翻个跟斗避开,顺便抓了把石子,打在无垠膝盖,他同我一样跪了两天珠玉毯,还能撑这么久,功夫不浅,被石子打中,一下子支撑不住跌在地上。
“卑鄙!”
我哂然一笑说:“你们以众欺寡不卑鄙吗?”
李尚勇挥舞着大刀砍来,他并不是空有一身蛮力,只是欠缺实战经验,我一手撑地,脚下一个横扫,他旋身躲开,却撞在了无锋身上,二人双双栽倒。
李尚勇懊恼地对无锋骂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顺势起身,陈静马槊不过刚刚刺空,我虚晃一掌,她欲翻身躲闪,我一把抓住马槊,猛地向前一送,捅破了谢慎言遮面的扇子,谢慎言看着近在眼前的槊首,侧开施了一礼主动认输。
陈静被马槊的去势带了过来,贴在我身边,我认真地说:“陈小姐,本王不许你再用那种眼神看我夫人!”
陈静并不示弱:“那得看你有没有本事!”
她抽出马槊,打横劈来,我向后一跃,她转而收起马槊,一手化掌,飞身而来。
我没有躲闪,而是和她对掌。
如两云相接,电闪雷鸣。掌风散开,所到之处飞沙走石,尘土飞扬。我依旧站在原地,陈静却退了三丈远才定下身。
看着躺了一地的歪瓜裂枣,我拍拍身上的土,洋洋自得。
端木兰和无止境终于回来,我抢先告状:“夫人,他们欺负我!”
我仿佛看到了其他人心里奔腾的羊驼和飞翔的乌鸦,还有他们满额的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