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见他神色慵懒,看样子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索性直接拒绝道:“无聊。”
说完,转身就想离开,便看到如雕塑般的两个保镖,紧接着,身后便传来漫不经心又带着丝丝威胁的声音:“你可知道得罪我的后果?”说着,大拇指时不时的摩擦着食指上的玉板戒,过分妖艳的瞳孔里带着令人难以琢磨的光,深邃而幽深。
但是这话并没有阻止到白浅离开的脚步,就连脸色都没有丝毫的变化,从前没有任何人可以威胁她,除非她自愿,现在,哪怕落魄了,她依旧是还是她。
两个保镖似乎像是机器人般突然得到了指令,往前迈了一步,阻止了白浅的脚步。
白浅的瞳孔微微紧缩,放在一旁的手也微微动了下,仿佛随时就要动手般,就在她犹豫的时候,宫颢天的声音又幽幽的传进了她的耳里:“如果你今天踏出了这个门,那么以后也没有机会再踏进绝色。”
听到这话的白浅,一直无动于衷的脸终于出现了微动,只是瞳孔里带着一抹讥讽,下一秒,微微侧了侧脑袋,紧接着,拳头便紧握了起来,直接朝其中一个保镖的脸砸了过去,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一拳,此时却带着凌厉风行的猛进,反应过来后的保镖,也抬起了胳膊,刚准备挡住的时候,白浅此时身体微微转了转,紧接着,一个腾空侧踢便直接踹向了他的脑袋。
只是一脚,便直接将他踹到在地,她的身子却稳稳的落在了地上,被踹到在地的人刚想起身,白浅便上前,一只脚踩在了他的腰上,他原本起来的身子又软绵绵的趴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另一个保镖表情出现了微微错愕,紧接着,便朝白浅出拳,白浅的瞳孔里没有任何波澜,身体微微晃了晃,便躲了过去,两人便开始一招一式的过着招,如果仔细观看,便可以发现,他连她的衣角都没有碰到过。
宫颢天眼里也带着丝丝的玩味看着房间里打斗的两人,并没有任何气急败坏的表情出现,从始至终,他看向她的瞳孔里都带着淡淡的温柔。
白浅简单的过了几招后,便反手擒住了他的胳膊,只见他面露痛苦的表情,略有些狰狞,随后白浅懒洋洋的踹了一脚后,便打发了。
视线看向了宫颢天,只见他还是那样的淡定自若,瞳孔里出现了一抹狐疑,紧接着,迈着不紧不慢的脚步走到了他的跟前,她视线认真的锁定在他的身上,并没有看出任何异样来。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往死里揍。”
她轻飘飘的说着这话,仿佛再说今天天气很好似的,脸上依旧是没有什么表情。
宫颢天看着她,只是瞳孔里的焦距微微有些懒散,似乎是通过她,在看其他人似的,记忆中的那个女孩说过同样的话,只是当时的她很是嚣张,那样锋芒毕露的她,是如此的耀眼,而如今的她,就像是小刺猬一样,将自己所有的刺不动声色的收了起来,只有将她惹怒,才会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