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表面上还是一脸淡定的说道:“抱歉。”
说着,转身就想离开,身后传来一阵呵斥的声音:“站住。”
白浅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但是并未转过身体,宫颢天眼里多了一抹幽深的光,随后懒洋洋的坐在了沙发上,语气顿时也变得有些虚弱:“过来,给我包扎下伤口。”
她的瞳孔里划过一抹不耐烦,转过了身体,脸上带着的白色面具遮挡住了她的情绪,但是遮挡不住她的冷漠的语气:“我没有这个义务。”
“你刚刚推我了,伤势更加严重了。”
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点委屈,听的白浅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卖什么萌,真是烦人,正在她遐想间,只听他继续说道:“我不管,要是你不帮我包扎伤口,我就叫警察来,你故意闯入男更衣室,重伤我。”
听到这话的白浅,额头上不由冒出了黑线,这个无赖,讹上她了,但是没有多加理会,发出一个冷漠的字来:“呵。”
说着,就朝门外走去,刚一走到门口,两个穿着黑色西服的保镖便拦住了她的脚步。
白浅的瞳孔紧缩了下,动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目前她现在的情况,不适合惹事,这人看上去身份就不寻常,罢了,而就在这时候,一个拿着医药箱的服务生一路小跑走到了跟前。
宫颢天撇了一眼后,悠闲的说道:“给她。”
服务生立马了解了他的意思,将手里的药箱塞到了白浅的怀里,立马离开。
白浅迫于无奈,只得转身走到宫颢天跟前,刚停止脚步,保镖便将门贴心的关上。
白浅:“”她好想揍人,怎么办。
看着眼前的人慢悠悠的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小麦色的皮肤,强健的胸膛,六块腹肌,白浅的眼神眨也不眨,平静的就像是看死人般,淡淡的将手里药箱打开,手脚麻利的开始给他包扎。
宫颢天见她瞳孔里没有任何波澜,顿时勾起了一抹好奇,觉得她脸上的面具实在是太过于碍眼,于是手一挥,直接将白浅脸上的面具弄掉了。
面具撞在地上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他的瞳孔对上了她的瞳孔,那一双桃花眼里无动于衷的波澜让他的心跳仿佛慢了半拍,随及反应过来,没有什么诚意的说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白浅淡淡的起身,用看死人般的眼神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将自己的面具捡起来,离开。
听到她威胁的宫颢天,脸上多了抹浅浅的笑容,往日高高在上的小公举,如今却要为自己包扎伤口,真是不错,失血过多的他脸上有些惨白,但是妖艳的瞳孔里却带着一抹如猎豹般的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