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穿好衣服,准备出去吃饭,打开房门忽然愣住了,看见一个高挑的身影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我。
曼妮,她,她怎么来了?
柳曼妮上下打量了我几眼,怎么还活着,我以为你想不开了!
我没有说话,站在那里,柳曼妮直接走进家,我跟了进去,日光灯打开,刺眼的灯管照亮了这个不大但曾经挺温馨的家。
说吧,柳曼妮坐在沙发上看着我。
说什么?我愣了一下问道。
我等着你的解释,记住跟我说实话,我不喜欢有人跟我撒谎!柳曼妮从包里掏出一盒女士烟,点着抽了两口。
我知道她很紧张,尽管在极力掩饰的平静,可手在颤抖,而且一连打了好几次打火机,才把香烟点着。
我站起身向着卫生间走去,将几件还没有来得及洗的衣服抱出来,扔到了柳曼妮的面前。
柳曼妮看见几件脏兮兮的衣服,诧异地看着我问这是什么?
我咬着牙说这就是你们特么的想知道的真相,接着我将这两天事情全都说出来,毫无保留的说出来,说到激动之处,我情不能自已,真的哭了,并不是我软弱,而是男儿未到伤心处。
可令我奇怪的是,柳曼妮一直坐在那里,静静地听着,在我预想中,她应该过来抱住我,安慰我,用最柔情的话语抚慰我。
可现在竟然如此的冷静,就像是在听一个无关人的叙述,冷静让我感到可怕。
我不由自主闭住了嘴,看着柳曼妮。
柳曼妮也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柳曼妮用很平淡,而且就像水一样平淡的语气问我说完了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感觉这个跟我肌肤相亲,抵死缠绵的女人,只不过一场梦,一场绮丽的梦,梦醒过后依旧是孤寂和无助。
张子健你真让我好笑,原本我以为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没想你只是摇尾乞怜,等待着别人怜悯的可怜虫。
柳曼妮冷笑了几声,接着说我,如果我就这样的话,干脆卷着铺盖滚出这个城市,远远地不要回来了。
说完这句话柳曼妮站起身向着外面走去。
我听着柳曼妮说的话,每一个字就像最尖利的刺,直刺心底,我痛,草,为为什么就这样低头,我特么的胯下也有一根卵,我特么的是男人,就算死了也是仰面朝天死!
看着那个窈窕摇摆的背影,我的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戾气,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猛的扑了上去,紧紧抓住了她。
我此刻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摧毁,将所有横亘于我面前的所有,不管特么的天王老子也好,不管特么的西天佛祖也好,,统统在我的怒火和愤怒中战栗恐惧。
柳曼妮被我扑倒在地,呲的一声,真丝上衣被我撕开,雪白的香肩暴露在灯光下。
你要干什么,给我滚开,柳曼妮低声骂道,推着我,踢打着我。
可是我就像暴虐的野兽,只想将这个柔软的身体揉碎,狠狠的揉碎,宣泄着心中狂暴。
曼妮用力抗拒着我,撕扭着,此刻却没了声音,她也害怕两边人听到
我不容她反抗,压住她的手,狂吻不止。曼妮拼命躲闪,抗拒着我,喉咙里不断发出低声的挣扎。
在绿色的短裙,黑色的小布料,飘飘扬扬落在了地上。
我不是可怜虫,我不是可怜虫,我特么的不是可怜虫!
带着那种戾气,在对方痛苦的挣扎中,我猛地贯穿,柳曼妮发出痛苦呜咽声。
疯狂,我只想疯狂,我不怕,我不怕,我真的不怕,什么狗屁副市长,他也是个人,一样有着一个鼻子,一张嘴,一对眼睛,两个耳朵的人,我凭什么就被他折腾,就被他欺凌。
我认识你,你是副市长,我不认识你,你特么的就是求上长两个耳朵!
我要抗争,我要反击,我是男人,男人胯下一根卵,临死也要面朝天!
坚强,我要坚强,在我咬紧牙关的嘶吼声中,爆发了!
浑身脱力的滚下来,柳曼妮仰面躺在我的旁边,喘着粗气,就这样一直躺着,看着天花板,汗水从我的额头上慢慢的汇聚,一滴滴落在了地上……。
柳曼妮坐起身默不住声穿着衣服,我点着一根烟慢慢的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