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不认识,也不是咱村的,是从外边儿来的。”
“这么说,我陈二舅舅真给我从村外寻回个女娃啦?”朱文此刻又表现出异常的兴奋。他虽然是想结婚的,但村里的姑娘他都认识,哪有村外来的新鲜。双方互不认识,也未曾见过面。这见面的头一次就要干那事儿!这是赌博!是豪赌!强烈的刺激使得那条被父亲朱语打了昏厥的又在他的肚子里苏醒过来,并开始表现出旺盛的生命力。在他的脸上,也映出了那条的模样,“娘!娘!那我这可得好好谢谢我舅哩!他在哪儿呢?我去寻他!”
陈氏沉默不语。
“娘,娘!那姑娘长得好看吗?他在哪儿呢?我啥时候能见到她?”
“好看,好看。小模样俊俏得很!”
“那我俩啥时候能成亲呢?”
“今晚。”
“今晚?”
“现在。”
“现在?”
“她现在就在我那屋里呢,待会儿啊你就过去。跟她睡觉觉。从今往后都跟她睡了,不用再在这屋里呆着了。”
“那我俩连堂也不拜?让爹知道了,可得打死我!”
“你不用管这个,娘都跟你安排好哩。等会儿你只管搬过去就成。从今晚以后,她就是你婆姨哩!”陈氏站起身来,显得着急,她生怕朱语那边又出了什么岔子,夜长梦多,得抓紧了,“行了,别耽搁了,快过去。你爹今晚也不回来,我都给你安排好了,今晚我就在你这屋里凑合一晚。”陈氏将朱文送出屋去,有低声说,“记住了!是我屋!你可别走错了!睡错人了!”
朱文一是搞不清出啥叫谁错人了。但剧烈跳动着的肾脏也没容他多想,他提着半塌着的裤子便小跑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