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啊。七哥,之前也没发现这样啊,是不是它自个儿给自个儿挠的啊?”
“是啊,七哥。这东西本来就邪性。如今有这样…万一它真是山神派来的,我们就这么给它弄死,山神老爷怎么会饶得了咱们呐…”
其中一个胆小的村民,嘴皮子打着颤嘟囔,他手里的火把都颤抖得往外不停的冒出火星子。
“也是,先不说啥山神不山神的。这狗日的是有点奇怪。先不要急着弄死它吧,抬回去,让村长看了再说。”,何老七示意几个人把这耗子绑了抗走,一边在一旁又唠叨了一句,“等把它运回村里,若是村长同意,我倒是真想把这家伙给弄进祠堂,给咱老祖宗也开开眼,看看这成了精的老鼠长个啥样…”
可何老七话还没落地,那耗子便突然像触了电一般猛地挣扎起来,嘶叫着便要朝他扑过去。几个人始料未及,毫无准备,竟然被它给挣脱了。老鼠从几人的手里逃出,翻过身来,锄头一般的后腿猛地一蹬,便像一颗黑色的炮弹一般朝何老七扑面而去。它速度极快,丝毫不给人反应的机会,尖锐的爪子便已经掐住了何老七的肩膀,用那两颗锋利的门牙扣住了他的额头,猛地一用力,再一撕扯,一块巴掌大小的皮肉便从何老七的面部尖叫着飞往一旁,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陈二的坟头。坟头的土壤还是松软的,那块肉上的鲜血便顺着泥土的间隙,一路渗到了陈二的棺材板上。嘀嗒,嘀嗒,嘀嗒,土里棺里的陈二发呕。
众人一时被眼前的残暴情景惊得愣住了神。等他们在回过神来,去扯开那趴在何老七身上狂啃的老鼠时,何老七已经面目全非。他捂着脸哀嚎着满地打滚,鲜血犹如温泉口一样从他的脸上透过指缝源源不断的冒出。一旁的几人用石头将老鼠敲晕,乘着月光和火光,互相望着彼此如裱纸一般难看的脸,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