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玩意儿跑啦?”
陈氏母鸡一般的嘴脸顿时变得像已被人拔了毛煮透了似的。
“别,别一惊一乍的!咋教不会呢!听我把话说完呐!”朱语狠狠地瞪了陈氏一眼,满脸的无奈表情,“今晚,我会和几个村民出去抓那只老鼠。我们出去后,你留在家里。等外面的动静闹大了,大伙肯定会去看我们的热闹,你再把事情一办!到时候,即使是家里闹出点啥幺蛾子出来,也不会有人知道的,人都上我们那边去了嘛!”朱语一边说着,一边便轻抚起他下巴上那一绺干燥的小山羊胡子,“况且,那姑娘也不是有啥打伤,八成也该醒了。不能再拖下去,免得夜长梦多…”
“说来也奇怪了。你说这女娃,我瞅着她脸色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身体也没啥大碍,咋就还不醒呢?”
“先不管这些了,你进去吧,提前准备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看那人也该来了。”
“谁?谁来找你?这天都黑了…”
陈氏话还没完,一阵包含着谄媚气息的敲门声便惊哭了正处于半梦半醒中的小陈寂。
“呐,说来就来了。开门。”
守门的下人刚把朱家沉重的院门打开,一个手持铁锹的汉子便从门外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一路连滚带爬地到了朱语身边,披头散发,衣冠不整。
“村长!村长!寻到哩,寻到那玩意儿哩!”
那村民喉咙发出一阵沙哑中夹杂着恐惧的声音,又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是咋了!来人去给弄碗水来!你别急,慢慢说。”
那村民一股脑地将一碗凉水灌入口中惶了会儿神,才又张口,“是那耗子,几个巡夜的兄弟在今天陈二公子下葬那地方给它堵着哩!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但,但它把何老七给咬了!您快过去吧!”
“啥地方?它怎么会在哪里!”朱语后脊一凉,“这东西莫非真有灵性!人都死了还不罢休!”朱语想到早上花眼时候看到的那三个模糊身影,更感觉事情不妙,“先不在这儿说了,咱快走吧,你路上在同我细说。”朱语说罢转身望了陈氏一眼,便转身朝后山的方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