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鱼贯而入,玄晨还没有睡醒,元阳子还是盘膝打坐,似睡非睡,似醒非醒,面朝北,两手自然放在膝盖上,元阳子用意识内窥体内伤势,哪里有损伤,就用丹田之紫气丝丝滋润,就像呵护自己种的花花草草一样。元阳子从丹田发出的紫气刚刚开始大概有发丝般粗细,自己运功疗伤幸亏有玄晨看着,起先连自己三尺内的保护自己结界都无法完成,经过几个周天的慢慢疗伤,现在有小手指般粗了。王鹤看到元阳子,直奔元阳子那,王鹤以指为剑,还未到元阳子面前,剑气先到。王鹤的剑气刚到元阳子坐的床前离头大概有一尺的距离,刷的一声王鹤的剑气么了,波澜不惊,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王鹤心想:“还是奇了怪了。”伸手就去抓元阳子的衣服,却被反弹出来,一个趔趄。蒙龙道:“好强的结界。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司马如意笑道:“今天栽了哇,老王家。”王鹤回头瞪了司马如意一眼,没有说话,围着老道转圈,好奇的观察老道。其他人也是好奇的打量老道来。
玄阳子突然睁开双眼,正好和在盯着自己的王鹤四目相对,两人目光如炬,王鹤被吓了一跳,一下子往后退了三步才稳住脚,其他人看到这一幕都哈哈大笑起来。王鹤老脸像红苹果似的,又像受了气的小媳妇低头背朝大家,这时笑声更大了。玄晨被笑声弄醒了,一下子坐起来,迷迷糊糊的不时的用手擦着眼睛,真是莫名其妙的,一头雾水。过一会,王鹤缓过来后,用手去抓老道时道:“你这牛鼻子大白天的怎能吓人。醒来也不通知一下。”元阳子理理道袍,站起来没有搭理王鹤,缕了缕胡须,对着秦山行作揖礼,而后口颂:“无量天尊”,元阳子有礼了。“元阳子的声音不大不小,不急不慢,甚是清楚。
秦龙抱拳回礼道:”在下秦龙,请真人勿怪。“
其他几人也同时回礼问好。
王鹤哼了一声,好像气还么消。
秦龙问道:”听说真人来自神医那里,是否真实?我们特地来求证一下,还望真人恕我们冒昧打扰真人清修。”
元阳子不愠不怒道:”真人万万是不敢当,只是虚长你们几岁而已。秦老弟,折煞老道了,以后莫要再说了。我的恩师正是此人,我不过是门外弟子,学点皮毛而已。”
秦龙道:“道长莫要过谦。”
元阳子道:“六十年前我与你父亲有过一面之缘,相互切磋过,那时你父亲的修为不低。“
秦龙抱拳道:“真人,别来无恙。”
元阳子道:“真人,不敢当,在我师傅眼里微不足道,一颗尘埃而已。”
王鹤问道:“不知真人的师傅现在在何处?”
“既然大家和家师素有渊源,今日算来老道我也差不多有百多年没见恩师了,今年听到师门的召唤,不知是什么事情。“元阳子疑惑道。
”还有大家帮我旁边的玄晨把把脉,他的脉象甚是奇怪。“元阳子又道。
司马如意刚想走到玄晨那,被王鹤抢先,一把抓住玄晨的右手,痛的玄晨哇哇直叫。司马如意轻轻握住玄晨的左手,闭起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