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沫坐在病床上,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那脸上的笑意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而病床的一旁坐着自己的母亲,江洁…甚至还有自己的父亲夏利。
季临沧在一旁削着苹果,他们一家人看上去其乐融融,欢声笑语…
而自己被遗忘的很彻底…
他们是一家人,而自己…才更像是那个外人。
她捂住自己心口,感觉特别的疼,比切走肾的腰部都疼。
她走到走廊尽头的厕所上了个厕所,浑浑噩噩的回到了病房。
取走的是左肾,她只能平躺着,她看着洁白的天花板,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夏沫沫,你做到了,你抢走了我的父母,而且把我变成了那个最让人唾弃的人。
他们是一家人,而自己…才更像是那个外人。
病房的门被打开,一阵低沉的脚步声传到了夏如兰的耳朵里,她眼角的余光瞥到了那个高大的声音,她知道是谁。
“滚。”
自从手术后,他一周没有来看自己,现在想来,应该是把时间花到了夏沫沫的身上去了吧?
可…她的心又何尝不在滴血?
如今是突然又想起了她,所以过来看看她这个可怜虫吗?
“收拾一下,跟我回别墅。”季临沧眉头一皱,但却并未理会她的“滚”字。
他知道,她是恨自己的,可自己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好,回去就回去。”
“季临沧,你要想我早点死,你可以直说,我时刻都能去死,保证不会耽误你和夏沫沫。”夏如兰冷眼看着他,眼睛里划过一丝伤痛。
自己刚刚做了换肾手术,才修养了一周,连最基本的拆线手术都没有做,这个男人要求自己跟他回去?
“夏如兰,你当初费尽手段攀上我,你做到了,多容易,但你现在厌恶了,就要离婚了?婚姻是你说停止就停止的?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