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秦穆给张小强打了一个电话:“调查所有监控,查找一辆牌号为3885的灰色商务车,从北港酒店离开的时间是上午十一点左右。我要立刻马上知道结果。”
秦穆终于知道那种违和感是哪儿来的了。刚才看到的那三个人,中间那个女孩里面是精致的香槟色礼服搭配同色系鞋子,而外面却罩着一件老旧的男款大衣。那女子分明就是意识不清了,那两个中年人不但不担心,还喜形于色。
虽然还不知道调查结果,秦穆已经无比肯定卫澜衣被带走了。
他留下老爷子在酒店,坐上他的劳斯莱斯幻影如风疾驰出去。
这是别人的好日子,秦老爷子也不好当面说秦穆什么,只得留下继续圆场。秦佩佩一看架势就不对,秦穆和原野出去就没再进来过,肯定出什么事了,还有这衣衣也不知道去哪儿?
一切都在紧张的进行着,压抑焦灼,但没有人去惊扰东道主。
随着车辆的颠簸,卫澜衣头更晕了,很困,但她知道不能睡,千万不能睡。
她只不过在女厕所扶了一个女人一把,就被扎了一针。慢慢的运动知觉在消失,说不出话,走路也特费劲,但是思想意识还没有完全麻痹,还能思考,就是动不了了。
她这是着道了,她想咒它祖宗十八代,奈何开不了口。
她不敢想象她会被如何对待,这群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不法之事要么是惯犯要么就是亡命之徒,哪一个都不是善茬。她只敢想她能足够幸运,逃脱樊笼。
一边控制飞驰的车子,一边听着消息汇总。汇报的结果让秦穆感觉心慌,他从来不这样,哪怕面对生死依旧坦然,一碰上卫澜衣所有原则都可以抛弃。
卫澜衣知道时间应该过了很久了,她透过麻袋看到的是黑沉沉的天色跟白天不同,也就是说她从中午被绑到现在差不多伍六个小时了。
有人说话了,一个女声:“还有多久,我这骨头都快颠散架了。”
男声:“还早,要不我们在哪儿休息一下?”
女:“这女的也快醒了吧,要不再补一针?”
男:“不行,万一打成傻子,那边怎么交货。没事,绑着呢。”
卫澜衣听着“交货”,这些人把她称为货物,是要卖掉她吗?她碰上的是人贩子?她实在是想不到和谁有仇,仇大到能让人绑架她。她知道太多被拐的能回来的寥寥无几,哪怕能回来结局也是想当悲惨。她不能坐以待毙,等到了目的地,在别人的地盘,她根本逃不了。
卫澜衣动了动:“呜呜!”她首先得从麻袋里出来,那两夫妇估计没听见,等了好一会儿,卫澜衣用双脚用力一蹬,车门“嘭”的一声,甚至车身都有一阵晃荡。终于引起注意了。
男的转过头来瞄了一眼:“看来这下是醒了。”
女的拿起一根棍子状的东西重重的打在卫澜衣的身上“老实点儿。”卫澜衣疼的蜷缩了一下。但她不能停下,她继续蹬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