禧贞宫。
“什么?”一脸怒气的香妃“噌”的站起来,因过于生气,而显得呼吸急促。
“李总管才刚去启祥宫宣了旨,此事定不会有假了。”明月小声道。
急促呼吸着的香妃,紧咬着压根。她没想到这一日来的这么快,本以为昨夜段景焕的到来多少能缓些时日让他才会想起那个秀女,谁想,今日就宣那秀女侍寝了。
越想越气的香妃,一双惹人怜的眼睛里迸射着嗜血的阴毒:“既然,她这么着急的找死,本宫又岂能阻拦。去,告诉那人今晚行动。”
“是!”明月急忙退了下去。
屋子里就只剩下了香妃一人,她眼神阴闪,咬牙切齿道:“死老太婆,你就这么看不得我好?一定要对我赶尽杀绝?那好,我们就新账旧账一起算。”
……
养心殿内。
段景焕来回在大殿上走动,脸上并非焦虑急躁,眉宇间反而透露着一股喜悦。
“李德海,去将宫中最好的燕窝人参,只要是能补血补气的都拿来。”
“嗻!”李德海刚迈步,又被段景焕给唤住了。
“等等!”段景焕停下脚步,想了想;“还要一袋上等的天鹅绒。”
李德海一怔,小心翼翼的问道:“皇上,您要天鹅绒作何用处?”
天鹅绒是专门给刚出生的阿哥和格格们做保暖衣用的,一般不会用在大人身上。
“嗯?”段景焕双眸一瞪,“你胆子不小,敢管朕的事了?”
李德海吓得浑身一抖,忙低下了头:“奴才不敢,奴才这就去办。”
“记住,这是机密,谁若是敢泄露出去,斩立决!”
“嗻!”
李德海刚走,从大殿外走进来一名太监,跪下后道:“皇上,晋王求见。”
“宣!”段景焕并没有返回龙案后,而是径直站在原地,等待着段景逸的到来。
段景逸走入大殿后,行着跪拜之礼:“微臣叩见皇上!”
“免礼!”
段景逸站起来,一眼瞧见自家皇兄后,露出了一丝微诧:“皇上今日很高兴?”
段景焕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这么明显?”
“是的,皇上今日气色极佳。眼中,眉梢都带有笑意。”段景逸据实道。
“哈哈,不愧是朕的亲兄弟啊,一眼就瞧出来了。”段景焕也不遮掩,直接笑出了声。
从昨晚开始,那份开心就一直荣饶着他,害他一晚上都没睡着。直到此时此刻,他还沉浸在这份欣喜里,有着仿若初为人父般的激动,无法自拔。
“何事让皇上如此开心?”这倒是引起了段景逸的兴趣。
这样的段景焕,极其少见,自段景逸懂事开始,就鲜少见自己的这位皇兄如此的喜形于色。
“日后你会知道的。”段景焕正了正神色,“今日见朕有何要事?”
提起正事,段景逸也变得严肃起来,从袖中拿出一封信:“子车将军交给微臣一封信,信中提到了有关十三叔暗中谋反之事。”
“嗯?”剑眉一蹙,段景焕接过信件,打开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