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忍不住问了一句,“先生明明可以做个正人君子,为何要为那牧云邪办事?你可知牧云邪不是什么好人,他利欲熏心,满心算计。”
“这四王爷于我有恩,还一直奉我为座上宾。便是出于报恩,我也应该要替他做事的。”云中鹤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神有些空洞。“我知你心中不平,只是我们都是听从王爷的吩咐罢了。”
路安宁不禁哑然,这古代最是重情义,也不知牧云邪有什么恩,能让他甘愿跟随,想着,便冷冷一笑,“罢了,是我想的太天真了,先生都能下那么阴毒的蛊,又岂会是真的善人。”
却不想云中鹤大皱着眉头盯着她,“那蛊毒,不是我下的。”
“什么?”这下换路安宁吃惊了,“可昨日那个青涯不是说,从你这拿的?”
“我只管做那面皮,伤天害理的事自是不做的,那蛊毒是前段时间四王爷说府中巫医有事回伽蓝了,这才交由我保管。前几日这不青涯小子才又来拿了去,说寻觅到了要种蛊之人。”
路安宁深深地看了云中鹤一眼,见他双眼坦诚,看起来也不像撒谎,竟不是云中鹤,而且另有巫医,这牧云邪的手下,看来还有更多奇人。
云中鹤瞧见她那眼神,不禁瞪了她一眼,“怎的,你瞧我像杀人如麻的恶人,还是看我像伽蓝国的巫医,那伽蓝国早已把巫蛊之术当成了禁术,如今会巫蛊之术的少之又少。”
此刻明朗还受着云中鹤的药浴,路安宁怎敢惹的他不高兴,一脸谄媚的笑道:“嘿嘿,没有的事,我怎么会如此看先生呢。”
“哼!赶紧去把那面皮装好来!我辛苦了七七四十九天才做成的面皮,你胡乱就丢在了桌上!”云中鹤想起刚才瞧见的就来气,那面皮被她胡乱扯成一团就扔在了桌上。
路安宁这才知道原来面皮这么费工夫,“我这是忘了,往后我一定好好放在锦盒里。”
说着便小心的把面皮折叠起来,放进了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