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中鹤神色不对,路安宁问道:“先生,如何?”
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会内力尽数封住?
云中鹤虽内心疑惑,嘴上却是另一番说辞,“啊,无事,受了内伤罢了,待我明日给他调理一番,不出几日就好了。”
路安宁这才安下心来,眼下困意也涌了上来,明朗瞧见了,拍拍路安宁的头,“可是困了?”
见路安宁捂着嘴点头,便收起手腕向云中鹤行礼道:“先生,夜已深了,我们就先告辞了。”
云中鹤没反应过来,“什么?这路丫头去了便是,怎么你们还一道去?”
“先生,我们自然是睡在一起的啊。”路安宁说话间已经攀上了明朗的手臂,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妥。
羞的明朗又红了脸,那云中鹤也是差点被口水呛到,“咳咳,你、你们,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能不能注意点!这里可不止你们两个!”
路安宁这才反应过来,笑道:“先生想哪去了,我年纪尚小,明朗也不是不懂分寸的人,不过是同床共枕罢了。”
想不到这云中鹤虽然白了头,脑袋瓜里想的倒是还挺多。
见路安宁话说的这般,云中鹤知自己误会了,也有些尴尬,心道这丫头还真不给自己留点面子,便嘴硬道:“嘿,你这丫头尽说些什么胡话,我只不过是觉得你们俩去休息了,没人与我聊天太无趣罢了!”
路安宁也懒得再与他争,只觉得自己困的很,便摇晃着明朗的手臂,嘴里嘟囔着:“明朗,我好困……”
明朗听了,心都软化了,也顾不得云中鹤无趣不无趣,行了个礼,便打横抱起路安宁,向后面的客房走去。
气的云中鹤在原地使劲蹦哒,嘿,说这两人不把自己当外人,这两人还就真的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当着他的面就抱一起了,真是欺负他孤家寡人呀!可恨!着实可恨!
……
等路安宁睡醒起来,习惯性的把手往旁边一搂,却没摸到结实的胸膛,路安宁一下子睁开眼来,果然,身旁已经没了人,顿时心里一空,忙下了床,鞋子也没顾得上穿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