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安宁问了路,就带着一股子冲劲冲去了牧云邪的王府。
那王府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王爷府”门前还铸着两座大石狮子,气派的很。
路安宁冲上前去,就被大门前一左一右的侍卫拦住了,手持配刀,一手一边呈“”型挡住了路安宁的去路。
一脸上带着大痣的侍卫斜了路安宁一眼。“去去去,哪来的丫头,也不瞧瞧这是哪里,就敢乱闯,不要命了?”
“去告诉你们王爷,路安宁求见。”路安宁红肿着眼睛,却也不怕,梗着脖子道。
不想两个侍卫互看了一笑,哈哈大笑起来。“你有拜帖吗?”
“没有。”
带痣侍卫挥了挥手,“去去去,连拜帖都没有,咱们王爷什么身份,你也配见?”
路安宁还要再上前,“你们只管进去通报,王爷他定会见我!”
却被侍卫狠狠一推,跌到在地,手也蹭破了皮,就听见那侍卫骂道:“我见你是个女流之辈,不与你动手,你若再不赶紧走,休怪我让你去蹲大狱。”
路安宁看着微微渗血的手掌只觉得好笑,你不早就对我动了手,话还说的那么漂亮。
却也不再说话,爬了起来,盯着那王府的牌匾,直看的侍卫又上前作势要推搡这才走。
见女子走了,带痣的侍卫这才闪身进了门,与门后的青涯行礼通报,“青涯大人,那女子走了。”
……
书房。
青涯又来报,那路安宁已经走了。
牧云邪正俯在案前,桌上摆着个血碗,那碗里正蠕动着条拇指大小的白虫。牧云邪正好心情的拿着玉簪逗弄着血水里的白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