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吴德要对龙王的命根子下毒手的时候,一缕劲气“啵”的朝他快速袭来。
这出其不意的攻击,让吴德来不及躲闪,只得咬着牙齿挥掌迎上去。
“呯”的一声闷响,吴德的身子不禁摇晃着,脚步踉跄往后退了好几步。一缕劲气的力道,竟然巨大如斯。
“是谁偷袭老纳?你给我站出来!”
吴德的老脸挂不住了,自己魂婴境巅峰的高手,连人家的一缕劲气也接不住。
“吴德,佛以慈悲为怀,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虚空中一阵涟漪荡漾,祥云朵朵处,狮王骑着火焰狮子,从容不迫地从空间裂缝中钻了出来。
那远胜魂婴境巅峰的气势散发出来,让吴德识趣的低着头,闭上了嘴。
佛门跟阴阳门的关系虽然很近,但也不是没有冲突。正所谓来者不善,自己只能见机行事了。
“大人,属下办事不利,还请大人惩罚!”
龙王从昏迷中悠悠的醒来,睁眼就看到了虚空中的狮王。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身子一软,又跌倒在地上。
没用的东西!连个小小的火狐门也对付不了。还把自己搞得如此凄惨。”
狮王不满地看着危楼狼狈不堪的武者,本想说他们这么多人,连个卖身为奴的吴德也搞不定。可话到嘴边又改口了。自己的这些手下要有这种逆天的能力,对付柳一鸣岂不是小菜一碟,还用得着自己煞费苦心在背后操纵吗?
无奈中屈指一弹,一粒金光闪闪三品的复伤丹,就射进了那要死不活龙王的嘴里。
丹药入口,刚才还伤势沉重,举步维艰的龙王,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身上血肉模糊的伤势。
“谢狮王出手相救!”龙王片刻后,就身体完好如初的从地上一跃而起,向狮王抱拳下跪行礼。
“龙王,这是怎么回事呀?你们跟星辰的人一同进驻二中,为何只有我们的人马损兵折将?”
狮王很恼火呀。这吴德自持身份,做事也太过分了。
打狗还要看主人。知道这龙王是自己的属下,还下此毒手,摆明了是不给自己面子。
何况,龙王跟玉蝴蝶一同来的,他只打龙王和危楼的人,对玉蝴蝶和星辰的人却秋毫无犯。这什么意思呀?
难道自己的阴阳门在他眼里,远远的逊色艺宗?这简直岂有此理!
因此,他明知故问。就是想给吴德敲一敲警钟。惹火了老子,管你是僧还是佛,照样把你的光头当木鱼敲!
狮王这样一问,吴德不得不硬着眉头站出来说:“大人,是老纳跟他们发生了冲突。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哦,是我危楼的人得罪了你吴德方丈?还是我们阴阳门真的好欺?你要这样欺凌他们!”
面对狮王咄咄逼人,兴师问罪质疑般的语气,吴德低垂着眉毛,嘴角不住地抽搐着。
“大人,您言重了!我只不过在行使自己的职权而已。倒是龙王在挑衅我们佛门,连我的袈裟都撕烂了。”
吴德无视狮王先声夺人的气势,不卑不亢地把地上的烂袈裟捡起,据理力争。
“吴德,你金山寺的方丈,在九州帝国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会跑到纸都城的一座学校来行使职权?你这话也太离谱搞笑了吧!再说,龙王半步魂婴的实力,能把你的袈裟给撕烂?”
狮王的眉毛微微上扬,讥笑连声。即使事实真是这样,他也不会相信吴德所说的鬼话。
吴德有苦难言,百口莫辩。被狮王的冷嘲热讽逼问得哑口无言,额头上冷汗直流。
自己魂婴境巅峰的实力,却被龙王这种丹田境巅峰的小人物偷袭得手。这本身就是一种无法说出口的耻辱!
“青龙塔历练在即。吴德方丈高风亮节,受我之邀来纸都城主管治安执法。他来二中行使职权,无可厚非!”
看到吴德憋着气,被狮王喝斥训示得心力憔悴,惴惴不安的模样,柳一鸣感同身受的站出来为他解释辩解了。
“大胆狂徒!你是谁?我们巅峰武者说话,哪里有你插言的权力?”
狮王觉得这个世道变了。一个半步魂婴的武者,也敢在自己面前大言不惭地指手划脚。就不怕自己一掌拍死他。
“在下柳一鸣,纸都城的执法长。也是火狐门的门主,被你们视为眼中钉呀。”
无视狮王盛气凌人赤裸裸的威胁,柳一鸣不甘示弱的自嘲着说。心里却在悄悄嘀咕,你奶奶的,你要不认识老子,你手下的这些疯狗,又岂会咬住老子的火狐门不放?
“这样说,吴德对我们危楼和龙王大打出手,是受你的指示和命令?”
狮王见柳一鸣主动跳出来说话,脸色一变,阴险狡诈地一个大帽子就扣了下来。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们来二中,就是冲着我的火狐门来的。说吧,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柳一鸣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大义凛然样子的说着。到了这时候,装糊涂是没有用的。
“好!跟明白人说话就是痛快。柳一鸣,你听着,从现在起,你的火狐门要么解散,要么重新换个名字!”
狮王高高在上,一副掌控天下的睥睨气势,用一种怜悯的语气,丢给了柳一鸣两个选择。
“狮王,你这是在强人所难呀。要是我也对你说,阴阳门要么解散,要么换个名字,你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