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德这一步跨出,就没有了回头路。
他指名道姓要挑战柳一鸣,根据帝国法令,外人即使有心相帮也是无从插手的。
“吴德,帝国那么多高官厚位,你不去挑战。跑到纸都城来欺负一个丹田境的小辈。你好意思吗?”
陈静蕾斜跨上一小步,站在柳一鸣身前,柳眉倒竖,怒视着吴德。她真的好想一巴掌,把这个臭和尚拍死算了。
自己的男人,身份何等尊贵。连幽冥地府之主的阎王,都是他的小弟。
如不是成长的时间太短,加上很多东西不能暴露。要不然的话,魂婴境在他眼中连蝼蚁都算不上。
“陈静蕾,我知道你是岭南陈家的人。也知道你度过了五彩天罚,现在是魂婴境巅峰。但请你不要干涉我的私事。”
美人相逼,一嗔一怒都是一种艺术的享受。
吴德闻着陈静蕾身上淡淡的体香,脸一红,不自觉往后一退,有种心猿意马的感觉。话也说得没有一点底气了。
自己呆在佛门修行,不食红尘烟火。没想到一出寺门,竟然遇到了陈静蕾这样极品的女人。
本来,自己扬言要挑战柳一鸣时,陈静蕾一个老师,却跟一个学生关系不清不楚,还在自己面前秀恩爱。
这样轻浮的言行举止,吴德早就看着不顺眼了。因此,他怒火中烧,从高空一步就跨到了柳一鸣面前。
可偏偏陈静蕾,又玉足轻移,走上前来与自己对峙。
她那窈窕丰满的身材,和那吐气如兰的妩媚风韵,让吴德有些心神不守的恍惚着不敢直视。
甚至那犹如天籁之音辱骂自己的声音,更是让吴德浑身禁不住打了几个哆嗦和激灵。
妈的,你长得漂亮就可以这样来欺负自己吗!
吴德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了。
自己这个和尚,也是一个男人!也有七情六欲好不好。老子在金山寺敲着木鱼忍了几十年,我容易吗。
要不是顾忌佛家的颜面,和那些狗屁的清规戒律,体内的干柴早就烧成燎原的大火了。
柳一鸣见趾高气扬骄横骄横跋扈的吴德,在陈静蕾面前像个龟孙子一样憋屈,心里畅快极了。
“你的私事?你狗屁的私事!你金山寺的和尚,就喜欢狗咬耗子多管闲事。你记住,柳一鸣不是许仙!”
陈静蕾对吴德冷笑一声,就差点要揭法海与白娘子恩恩怨怨的往事了。说得那么道貌岸然,其实就是要找碴生事。
“施主,还请你口下留德。如果你再有损我佛门清誉的言论,我也不怕得罪岭南陈家,只好向你讨教两招了。”
吴德看着陈静蕾都两眼要冒火了。自己看她长得漂亮,一再忍让,可凡事都有个底线不是。
这女孩真的不知道好歹进退。自己试试柳一鸣的深浅,关她什么事呀?
还说柳一鸣不是许仙。这不是翻旧黄历,打自己的脸吗!
她一个魂婴境巅峰的武者,也不是飞天遁地的白娘子。量她也没有水漫金山的本事!
要不是社会在进步,自己顾忌她的背景和实力,别说向她动手。就是现在把她给强上了,佛祖也不会说什么的!
这么妖娆的女孩子,如果有机会的话,自己不妨来个老牛吃嫩草。吴德在心里这样厚颜无耻的想着。
“我呸!就你这副色鬼样子,也配跟我动手!我看你还是回金山寺,敲你的木鱼去吧。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陈静蕾现在是魂游境的武者,青云大陆上名符其实的第一高手。
吴德动了怒火时色心上涌,看着自己,淫秽的目光虽然在眼中只是一闪,但依然被陈静蕾敏感地捕捉到了。
“阿弥陀佛,”吴德一听说陈静蕾骂他是色鬼,马上便意识到自己着相了。赶忙双手合掌,诵了一句佛号。
万众瞩目之下,自己的喜怒哀乐,不应该这样轻易表露出来呀。
自己做弟子的时候,师父就曾经告诫过自己,说漂亮的女人是老虎。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这陈静蕾,对自己不依不饶着纠缠不休。简直比老虎还要厉害三分。
修行数十年,自己的七情六欲,早就在岁月的磨砺中坚若磐石。却还是被她的色相,弄得心烦意乱。
以致自己在她面前,面对她咄咄逼人的挑衅和奚落,竟然哑口无言。并且有种如履薄冰,似要沉沦的感觉。
“你叫佛祖也没有用。我看你就是个披着袈裟的衣冠禽兽。都要坠落红尘大开杀戒了,还装什么慈悲!”
陈静蕾不能出手为柳一鸣解围,心里的怒火,也只能化作言语对吴德口诛笔伐了。
“施主,老纳没有得罪于你吧?你这样攻击我佛门弟子,佛祖是不会原谅你的!”
吴德硬着眉头跨上一步,对陈静蕾低声警告道。他实在害怕陈静蕾,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对自己不利的话来。
“我不信佛!别拿你们眼中的狗屁佛祖来说事。我也不吃你这一套。你今天挑战柳一鸣后,我接着就挑战你。”
陈静蕾银牙暗咬,却欺身而上,似要投怀送抱一样,风情万种的对着吴德展颜妩媚一笑。也低声对他悄悄警告说。
只是这一笑,原本倾国倾城的,在吴德眼里,却如一条似要吞噬自己的美女蛇。
吴德没想到陈静蕾会如此大胆。眼看着那她那胸前玉峰颤颤,朝自己逼来,吓得他如遇洪水猛兽般疾退半步。
男女授受不亲,自己终究还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和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