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被送到了牧师那里。幸运的是并无大碍,不过也证明了那些所谓的“补品”有问题,提供“补品”的人更有嫌疑!
不过有一点我想不明白,为什么盖特夫人对待两个还是迥乎不同呢?一个是斥责,一个是喂“补品”。
莫非……盖特夫人死前知道些什么?
“不要难过了艾丽斯,你弟弟没事的。之前你说你妈妈斥责过你,她为什么要斥责你呢?”
“因为,我趁妈妈不在的时候偷看她的日记本,被妈妈发现了,呜呜呜”
日记本?在哪儿?
我跟着艾丽斯来到了盖特夫人的卧室。
“在这里,是我无意中发现的,我只不过想知道妈妈最近为什么情绪失常而已,就被妈妈赶出来了。”
日记本藏在不起眼的某个角落里,如果不用心的话很难找得到。这么说,除了盖特夫人和艾丽斯以外没有人知道这里还遗留着这么一份珍贵的证据。
现在盖特夫人不在了,翻看她的日记本应该没事吧?我和艾丽斯翻开了日记本,细细查阅里面记载的内容。
猜猜上面说的是啥?没错,两个孩子都不是她亲生的!盖特有钱,进场在外面寻花问柳,所以这些年盖特夫人过得其实并不好,更何况盖特夫人不能生育!
而那四个女仆,都曾经跟盖特有过很亲密的接触,这怎么能不让盖特夫人生气!
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盖特与盖特夫人选择缄默。虽然盖特“老当益壮”,但是不擅长处理家务,也就是一碗水端不平,导致家里矛盾重重。
只是最近莱姆频频给盖特带来好消息让盖特十分高兴,身为“正宫”的盖特夫人当然能够帮助盖特处理生意上的事物。
不过这让那些女仆们产生了嫉妒,她们密谋了一些不可告人的计划。
日记本上还记载了,弗雷德的生母其实是女仆米娅的儿子,我猜,是盖特夫人知道那些“补品”有毒,想要借此毒害弗雷德加以报复,女仆说的装“补品”的碗被打翻证明了这一点,并且很可能是盖特堂弟强迫她喝了下去,她不从,所以打翻了碗。
唉,要是能够见到尸体多好啊。
至于艾丽斯的生母是谁,恐怕只有盖特知道了。还真别说盖特真的是“泰迪附体”,竟然有这么多女子为之倾倒,当然代价就是家破人亡。
还好我足够纯洁,不然肯定会死于雪梨的刀下。在这个绿帽满天飞的时代,我这么冰清玉洁实属难得。
像我这样的好男人哪里找啊。
好了不贫了。不过艾丽斯她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她……她竟然不是我的妈妈!我,我妈妈是谁?”
看来又得浪费一番口水了。我把忽悠米拉的本事用在忽悠艾丽斯身上:
“我问你,抛开她毒害你弟弟的事情,你觉得平时她对你们怎么样?”
“她对我们很好,我觉得她就像我们的亲生母亲一样。但是,但是她竟然想杀死我们!”
“傻孩子,你也看到了,她并不能生育,所以她也把你们当成自己的孩子了。但是弗雷德毕竟是情敌的孩子,所以得知米娅要害你妈妈的时候,她将仇恨转移到了弗雷德身上,即使你们是无辜的。”
“不过请相信我,她真的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毕竟谁都不乐意戴绿帽子。”
她还是理解不能。且看我一步步揭露出真相吧。
“那么我们来整理一下。你的父母都是死于绳子,不同的是一个被勒死的,另一个是被吊死的,或者是毒死的。现场除了你们姐弟和四个女仆之外并无他人。”
“对了,还有你们的叔叔盖特的堂弟,他肯定是难咎其责了,因为与毒药混合的补品就是他送过去的。你能不能再想想,当时还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比如说绳子,或者其他家具摆放的异常之处?”
“可疑的地方啊……对了,绳子很粗,和我爸爸被勒的那根是一模一样的!现在想起来还是很可怕,尸体下面有一把椅子端放在下面,椅子下面还有一张字条。”
“等等!你说椅子是端端正正的放在下面?你还记得你妈妈被去下来的时候,被绳子勒的痕迹是怎样的吗?”
“是端端正正的放在那里,上面还有脚印。我们对比过了,那脚印就是我母亲的,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至于被勒的痕迹,说起来倒也很奇怪,明明绳子那么粗,为什么痕迹却是那么浅呢?”
果然。“那张字条上面写了什么内容?”
艾丽斯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拿过来一张纸条,递给我。纸条上的内容嘛,很明显是伪造的,就是自述的口吻写的遗书。
不过这“遗书”上的之体秀秀娟娟的,倒像是个女人写的。而且纸条有点潮湿,应该是粘到过毒药的。
案件已经逐渐明朗了,凶手是合伙作案的,并且是盖特的堂弟和四个女仆中的一个或者是几个干的。
接下来,就是去找盖特的堂弟问问话了。对了,还有一见好东西得带上。
我们找到了盖特的堂弟。果然他一见我调查到他了,立刻就紧张了起来,开始狡辩:
“什么啊,我只是给我嫂子送补品而已。她最近太憔悴了,我关心关心她有错吗”
“没错没错,倒是你也太辛苦了。来,这是你的补品现在你嫂子去世了,就好好给你补一补吧。”
艾丽斯按照我说的把“补品”递了过去。
果然他犹犹豫豫的,说什么都不肯喝。推辞?那只能证明你心里有鬼!那么下一步就得有骑士团接管,给他“松松筋骨”。
不过即使如此,他仍然选择孤注一掷,以3乘10的8次方米每秒的速度向外逃窜,然后……然后直到膝盖中了一箭。
看来即使不练习,技术也没有倒退嘛。
在我的“高压政策”之下他终于选择说出真相。原来弗雷德是女仆米娅的孩子没错,但是他的父亲却不是盖特,而是眼前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