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你们太幼稚!
煮酒,如此拙劣的手段,你竟然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运用,你是黔驴技穷了吗?
她曾经癫狂到那般不成人形,尚且挫败了你的阴谋,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有多么强大的自恋,才能让你这样沾沾自喜的再次自取其辱!
师父?你真的是他的师父吗?他真的有把你当他的师父吗?你以为他一定会比我听话,对你忠诚?
可笑你连天地命运都不会相信的人,会信他,你看得透他的野心吗?一个靠药物控制的人,你控制得住他的内心吗?就像他只以为什么都学到了,却终归学不到我的心,我和宝宝彼此间心有灵犀的心。
我和宝宝经历了几番生死劫,这两条半生不死的性命,对我们早就不重要了,你我都是吃着五谷杂粮的肉身子,煮酒,你始终不懂得我和宝宝现在唯一求的是什么,才会永远做这些无所谓的折腾。可你却连自己要什么都不知道吗?
那好,你若不贪恋这好不容易得来的人生,那我一家三口三条性命,与你交换也值了。”
完颜亨眉头都没有动一下的嘲弄,挖心一样深深的刺激着煮酒,虽然他明白,这是完颜亨给他制造的一个强势胜利的假象,可真的自己是败得很难堪。
煮酒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他把自己的脖子转动得咯咯着响,眼中一片杀气。
“我们就是最纠结的敌人,相互仇恨着对方却又杀不了对方,还要互相依存,看谁先忍不住破釜沉舟!
但完颜亨,你向来狠,三条命你都敢舍弃,你赢了,你一定会比我敢走这一步!算我错,我不敢与你搏命,你想我怎么办?”
“何苦多此一问?我们彼此坚守着自己心中的那份底线就好,谁也不要越界。你给我一家人的平安无事,我会想办法给你要的所有,两不亏欠。”
完颜亨说得风平浪静,却霸气十足,煮酒恨得就想冲上去一巴掌拍死他,却无可奈何。
完颜亨知道这煮酒要爆发了,他冷冷一笑,语气却不容置疑:“最好祈求宝宝和孩子没事,要不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解了我的穴,但绝不能伤了金铃儿。”
完颜亨不理这煮酒有多么的恨,这狠狠的一击,将煮这酒从高高的云端击落,跌得让他开始怀疑人生,那这场博弈下来,洋洋得意的煮酒输得颜面无存,那他一定会老实一段时间了。
有点歉意的看着金铃儿,完颜亨对她说:“宝宝有了身孕,她很不好,你等着我。”
完颜亨回身匆匆离去,急得就像火烧。
这一句很淡,没有一丝的感情,这一回身很急,没有一点牵挂。可金铃儿彻底明白了,那确实才是真正的完颜亨,对那个女人多情对自己绝情的完颜亨。
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
无视脖子上的刀,她摸着自己的肚子想说:我也有了身孕。
可她如何说得出口,这个孩子不是他的,而且就算是他的,他能为自己、为这个孩子,留下的可能性又会有多大?
“完颜亨”看着金铃儿,手中的刀无力落下来。
“我叫韩洛阳,那个自从他一出谷,就一直陪同在你们身边的青衣人。金铃儿,不要恨我。有机会告诉他,他的爹爹姓韩。”
俩人都是可怜的棋子,现在,又都成了无用的弃子,韩洛阳扑通一声给煮酒跪下:“留下她,留下她肚子里的孩子。”
金铃儿哭得很伤心,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扇打着这个皮囊。
韩洛阳,煮酒一直派来伺候他们的人,原来
为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