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一拳的景颜,刚刚下场不久,就感觉自己眼前一片天晕地眩,只听得场上一片叫好,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五哥,”风澈寒抱拳在胸,看着向来不说多话,看见女人仿佛看见瘟神一样的战神今天居然破天荒的为了一个女人打架,“啧啧啧,看不出来啊五哥!”
“你是嫌禁军营待着太舒服了是吧?”南宫瑾煜不痛不痒的回了他一句,只要一句,立刻堵上了他的嘴。
南宫瑾煜探了探她的气息,还算平稳,就是有些内虚,知她并无大碍,便也不抱着她,只将她往风澈寒怀里一推,“把她还扔到南宫翊辰那里去。我还有公务要处理,先回去了。”
简洁明了的两句话包涵了所有他想表达的含义,这真真是南宫瑾煜的作风,说完话一拍屁股走人然后完全不留别人反驳的余地,这也绝对就是南宫瑾煜的日常写照。只留下哭笑不得的风澈寒,每每要给他解决他丢下的烂摊子,还要顺便揣测一下煜大爷“把她扔给南宫翊辰”是怎么个意思。所以说男人心,海底针,这种又有权又有势要长相有长相要家境有家境的要背景有背景的男人,他的心思就甭乱猜了,反正猜来猜去干苦力的都是自己。
胡思乱想一通之后,风澈寒苦笑的看了一眼怀里还不省人事的女子,果断打横抱起,然后一个翻身像扛麻袋一样扛上了肩。堂堂禁军军统,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有辱斯文,说出去让他的一世英名放在哪里啊……
再醒来的时候,景颜已经置身养心殿自己的住处内。日已西下,住处还没亮灯,隐隐约约的黄昏之色透过窗户洒落在屋内,然而很快也要消失。屋内阵阵的煎药香味在鼻尖萦绕,想来太医已经来过了。
景颜支起身子试图从床上坐起来,胸口猛地一阵疼痛才让她恢复了下午的意识。虽然不懂为什么那个冰山脸莫名其妙替自己解围,又不知道最后是谁把自己送回来的,总之对于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景颜是不愿意再去一次了。
送晚膳的小宫女轻轻敲了敲门,景颜应一声“进来”,小宫女推了门,“景……景侍卫醒了吗?辰时皇上已经来探望过景侍卫,见您还没醒,便又回去批奏章了。皇上说,等景侍卫你醒了去正殿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