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脂之色。”南宫瑾煜头也没抬,照着风澈寒刚刚说的话应了一句。脚下的步伐却不疾不徐的走至她跟前。
只是路过,南宫瑾煜似乎有意让对方瞧见自己,却不做片刻停留。景颜正和未央讲着身体不适,期冀着能否打个病假条早些回宫呆着。却不想迎面迎上来救过她两次的南宫瑾煜。也不知道是否要行个礼节亦或是打个招呼,却只见得南宫瑾煜头也不回从身边经过,心下多少有点异样的感觉,大概是一种赤裸裸被忽视的痛楚感,蔓延到后来,多久之后,景颜才知道原来只有先有感情,才会那么在意一个人是否在意自己。
“皇兄,”不远处传来南宫瑾煜凉凉的声音,像是薄荷糖那种清凉的感觉,连午后的灼热都被消食了过去。“新政刚施,是要得多提拔新人才是。”
南宫翊辰只以为他在谈这次文试上的事,便一如既往的点头,低头去取身边的杯盏润润口。这才想起呆在身后的小丫头陪了他这么久也是累了,应该喝口水了。于是忙不迭的转过身,却不见身后小人的身影,一时竟有些慌乱。
“未央,景颜呢?”
“哦,景侍卫说他身体不舒服,想要先回宫去。”
“慕大人,”站在旁边的慕成烟一惊,想来瑾王可是从来不会主动和他搭讪的,心里不免有些后怕,“听说前段时间府上大小姐掷重金寻人呢,不知道找的人是谁这么重要,找到没有呢。”南宫瑾煜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带上了些许的幸灾乐祸。
一边的天子倒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情,顿时来了兴趣,“哦?慕爱卿,什么人走丢了?怎么从未听你谈起?”
“这……这这这,”慕成烟原来早就不记得这件事了,那个女儿生了跟没生一样,他早就不在乎她的死活了,却没料到瑾王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爱管闲事了,“回圣上,庶女而已。前几个月庶女贪玩偷溜出家门,臣已尽力在寻找了,至今仍未有任何下落。”
“慕爱卿的女儿走丢了啊?要不这样,朕给你发道公文,贴在全国,帮爱卿寻女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