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打落在青花石板,踏雨而来的人在欧式的小钟楼屋檐下收了伞,被一瞬聚集在一处的雨珠儿在地面的水泽中低落点点涟漪,扰乱了水面映着的瘦削而又温润的面庞。
阴雨绵绵的午后,阳光躲在云层中不出来,街头撑伞的绅士与着褶裙洋装的优雅女士地低低细谈,给这座城市更平添了一番浪漫的氛围。紧接着原本静谧宁和的教堂中似打着节奏的脚步声。
教堂里响着祥和平静地祷告声,他随意挑了靠后的位置坐下,牧师是一位长相略带严肃的老头儿,他从来不信这些所以打量两眼便将视线移开了,胶着着第一排的某处,手指在翘起来的膝盖上轻轻敲着,明明阴灰灰的天是没有阳光的,但他却依旧觉得在那柔软散下来的发梢有点点光芒,移不开眼睛。
一段祷告结束,他身旁的胖女士起身离开,他起身让道,在看过去的时候,女子人已经不见了。
肩膀轻轻一拍,忽而出现在身后的浅淡的笑脸,在他出声地时候轻轻“嘘”了一下,随即两人并肩走出教堂。
雨还在缓缓下着,出来那种肃穆宁和的地方,他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看着眼前的人。
“去了公寓,欧雅夫人说你来教堂了。”
“什么时候到的?公司的事情处理完了?”她边说边打开伞,“你不是说得需要一个月左右吗?”
“惦记着你,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也很无聊啊。”
他道,随即也撑开伞,两把伞似乎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一些。好在停在两人面前的洋车让两人又挤在了小小的空间内,耳边的雨声也小了许多。
晴好看着前面的人笑点了头,“黄自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