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军与黎老爷子感情深厚,只怕督军不要不舍就行了!”
“淮南要是迸发病毒,淮北也修能吃得了兜子走。”
“欸,这人心难测,这样的消息散播出去恐怕再深的感情也经不住考验啊。”
……
议论纷纷,争执不休,肖何心里又涌上几层疑惑,看向坐在正中央的的人,微微蹙了眉头,说不出来哪里怪异。
“依我看,不若我们去找黎老将军挑明了此事,他还能不同意不成!实在不行抢过来!”
“对!”
在战乱年代的成军之前,不少人是席老爷子慧眼识土匪招拢过来的,虽然过惯了舒坦日子,生事端的念头歇了歇,但真当危急的时候,土匪劲儿便又使了出来。
看席云深可能是碍于情面没有发言,但也没有反对,几人商量后便拱手告辞,结伴轰轰烈烈的向着黎绍郊区的别墅而去。
肖何走在最后,看着依旧坐在正中央的席云深,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督军,可有给黎将军说过?”
言外之意在明显不过,肖何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席云深历练那五年不仅仅是当小兵去了,他与黎老爷子的感情更胜似爷孙。他若开口,成的机率可比几个老莽夫嚷嚷的机率大多了。
席云深挥了挥袖子,站起来。“肖老,这戏中的举贤能,你还没瞧呢。”
肖何眯了眯眼一震。“你要除的是……”
日头已经西斜,席云深走过来,带着一丝丝压迫感,语气中却满是尊敬。“肖老不用考虑是否要将人喊回来,从一开始,见证的人云深就只想请您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