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政处。
当车子停下的时候,等在大厅中的老者们已经等待了许久,透过窗户看向大步走来的人,难免有抱怨几句。“肖将军,你可一定为我等主持公道啊。”
肖何皱了皱眉,“肖某如今一没军权二没职权如何主持公道。”
“欸……肖老这句此言差矣,督军当初虽然架空您,但您可是跟了老督军十几年,总会得敬三分的。”
“是啊是啊,这督军如今擅自让几个半大的屁孩子调我等的兵去防那些根本用不着防的地方,不是故技重施想架空我们是什么,总得给我们个说法。”
“既然督军今日请诸位前来,那便是准备给个说法了,诸位稍安勿躁吧。”
肖何不轻不重得丢这一句,周遭的人看着最为年长有威望的肖何没有明确表态,一时间有些坐不住,议论纷纷,无疑是围绕着权力和兵权进行的。
大门四开,军装的男子进来的时候,空气中静默了几秒,才齐齐起身弯腰。“督军。”
席云深扫了一圈,走向正中央的座位。“刚才在门外,听着好生热闹,在聊什么?”
众人一怔,互相看了眼,都不想做那个主持公道的出头羊,想想肖砚山,啧啧啧。
肖何环了一圈众人,慢悠悠道:“听闻督军将在做几人的兵力调到了延边月城一带,这一带素来安稳,也有兵力驻扎,不知督军这样做为何?”
“相信诸位也听闻最近青州刘崇一在调动兵力延河向南,不可不防。而月城我在几月前前往的时候,在那个地方发现了鹤田家的人,不管是哪一方最怕的不是有准备大张旗鼓的仗,而是沆瀣一气突如其来的偷袭。所以不可不防。”
“那督军,我的三十二精兵为何有陆陆续续调到延城一带?本是在准备秋后的阅兵,如此可不全乱套了吗。”
“你的?”
两个字让说话的老将韩非不由得心虚了一下,连着肖何和其他几位也看过去,连忙改口。“我管辖的,口误口误。”